多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被敌人当成是攻讦的武器,反过来遭到利用。
女总统点了点头,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个结果。她也不气馁,目光再次落在了艾达脚上那双红色高跟鞋上,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
“看来,我得换一种王小姐‘听得懂’的方式了。”
她弯下腰,亲手挑开了高跟鞋的后边,左右各一只,就像摘水果一样一一摘下,随手扔在一边,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此时映入眼帘的,究竟是何等尤物呢?
丰腴而端庄,带着东方人特有的小麦色肌肤,形体上的标致感惹人瞩目,足以让许多比她年轻得多的少女自惭形秽……如今,这双曾踏着优雅与危险步伐的脚,毫无遮蔽地暴露在冰冷空气和女总统的视线下,任她窥视、任她把玩。
艾达并不习惯这样直勾勾的注视,眉头不自觉便蹙了起来。只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似乎此刻抗议也没什么用了?
“想不到,堂堂东斯拉夫的总统阁下,居然会有如此不堪的爱好呢。”艾达冷冷盯着她,“难不成,你是想玩虐足的把戏吗?”
“虐足?不,老实说这样可并不优雅呢。”
她可不会相信这家伙怀着好心,多半只是觉得这种方法不管用罢了。
老实说,艾达可不认为这世上有什么东西能撬开她的嘴,疼痛也是。
“我们,从最简单的开始。”
说话间,女总统的指尖,已然轻轻划过那白皙的脚踝。
……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感觉。
脚踝不算她有多敏感的地方,所以这儿姑且可以当做是无懈可击。
难道是已经察觉了暴力的拷问对她无用,所以才采取了温柔攻势吗——艾达这么想着,只觉得身体似乎因为女总统的抚触有了些反应,什么地方开始热起来了。
但这也没什么好说的。她自认为忍耐力惊人。
长期的反审讯训练,也足够让她应付一切的花招。
尽管放马过来吧。
“看来,王小姐对自己非常自信呢。”
说话间,女总统的指尖,如同冰冷的蛇,缓缓滑过艾达光裸的脚踝,向下慢慢溜到了脚后跟处,给她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长年穿着高跟鞋的脚,后跟上往往会有层茧子,但对于艾达·王而言似乎并非如此,只是脚后跟处的肉略显厚重了些,却丝毫不影响她感受对方指尖的触动。
那触感并非粗暴,其实非常温柔,不着大力,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慢条斯理的审视意味。
“我知道,疼痛对你这样的专业人士来说,或许不算什么。”女总统的声音平缓,在空旷的刑讯室里回荡,“但有些感觉,无关意志,只关乎本能。”
话音刚落,她的手指迅速开始在那只纤足的脚底轻轻划动。
并非是简单地搔挠,而是如同绘制地图般,描摹着足弓优美的弧度,感受着厚而柔软的足跟,以及前脚掌那相对柔嫩的肌肤。
轻盈挑动,指尖飞跃,惹出些刺激来。
艾达的身体瞬间绷紧,脚趾不受控制地微微蜷缩,但她紧咬着下唇,硬生生将喉咙口即将溢出的任何声音压了回去。
有点……痒痒的感觉,但尚能忍耐。
总有人觉得,用这种旁门左道,就能打倒这位曾与生化病毒拼死作战的特工小姐,未免也太过荒诞了吧?
她的眼神依旧锐利,直直地盯着女总统,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对抗。
女总统却只是轻笑。
“看,你的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她招了招手,一旁的副官立刻递上一根不知由何种禽类羽毛制成的、羽簇丰满柔软的白色羽毛。
“我们再多玩一会儿吧,王小姐。”
女总统拿着它,如同拿着一个精致的玩具,用那蓬松的尖端取代了指尖,开始轻轻扫过艾达的脚心。
挑逗。
情欲并不怕暴虐与疼痛,但却反而会被一阵羽丝的爱抚所慢慢勾起。
最初只是极其轻微的接触,如同微风拂过,在平静如湖的柔嫩足底上掀起一层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