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神很棒,王小姐。”女总统明明在赞叹道,语气却冰冷,“它告诉我,你还能承受更多。”
“我很期待你接下来的反应呢。”
她说着,对副官使了个眼色。
副官顿时会意,从一个铁盒子里取出了一瓶淡黄色的液体,拿起了那把硬毛刷粘上了刷毛,却没有立刻使用,而是等待着总统的指示。
“哈……哈……”
片刻后,女总统终于停下了动作,艾达紧绷的脚趾得到片刻喘息,不由自主地微微松弛,耷拉着脑袋,看着便是无精打采的样子。
结束了……吗?
艾达困惑地抬起头来,这突然消失的痒感反而让她有了一瞬间的失神——
就在这失神的瞬间,女总统的手猛地拽住她的脚大脚趾,另一只手拿起刷子,飞速地朝着那毫无防备的脚掌心刷去!
“咿啊啊啊啊啊——”
艾达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弹起,又被镣铐狠狠拉回。
先软后硬,先弱后强。
这对已然被爱抚了许久的脚板,再又一次遭受了刷子的猛攻之后,可没法像第一次那样从容不迫了。
这是最直接、最猛烈、最无法忍受的冲击。
如果之前的折磨是文火慢炖,此刻的便是烈火烹油。
那密集的刷毛如同无数根细针,借着液体的润滑,在她最敏感的脚心区域疯狂肆虐;痒感如同海啸,瞬间淹没了她的所有感官。
痒……好痒……要痒死……呜啊……
偏偏这还不算完,谁又知道副官在刷毛上到底抹了什么东西呢?
女总统心里倒是清楚得很,那可是对生化病毒进行研究之后做出的试验品,只要抹在肌肤表面就可以极大地强化感知——代价便是,那对秀足显然更耐不住这滔天的奇痒了。
能够感觉得到就会想要躲开,躲不开就只能绝望地承受这一切。
偏偏她的神经本就敏锐,在此刻反而成为了她最大的弱点,痒感可以在脚底畅通无阻地同行,所过之处皆有肆虐。
终于听到了倾泻而出的笑声——
“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混蛋啊哈哈哈哈哈哈……别、别碰我啊哈哈哈哈哈去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再也无法抑制的,破碎的、带着哭腔的笑声与怒火混合着,从她紧咬的牙关缝隙中断断续续地溢出来。
那对纤美的脚掌剧烈地颤栗、摆动,试图逃离那可怕的刷子,却只是让刷毛以更刁钻的角度刮过每一寸肌肤。
眼泪终于冲破了堤坝,混合着汗水,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
“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呜……哈哈……”
狼狈的笑声连绵不绝。
沉重的刑椅,在艾达癫狂的挣扎下微微晃动,她那本是优雅而迷人的身形,如今却在痒刑之中显得颇为滑稽。
然而,即便如此,她却始终没有吐露出一点儿情报来。
看得女总统是眉头紧皱,越发不耐烦起来。
没有求饶,没有妥协,只有被动的笑声与主动的怒骂。
毫无疑问,艾达的意志已然在崩溃的边缘,喘气越发急促、脸色越发惨败,甚至就连大腿都在不自主地痉挛,俨然有些控制不住胯下决堤的势头。
既然如此,为何不肯屈服呢?
是想要让那些冰冷的刑具在身体上多待一会儿,还是说有什么不能屈服的理由?
只能尽可能地加大力度,加快速度。
让那刷毛肆意地在这两只丰腴的脚板上随意舞动。
流过脚趾、脚掌与脚心,肆无忌惮。
将这些或柔弱或娇嫩的净土,当做玩具一般毫不怜惜地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