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铁门关上,将艾达和那无尽的、带着屈辱的痒意余韵,一同锁在了这片冰冷的黑暗之中。
刑讯室内重归死寂,只有她尚未平复的急促呼吸声,以及脚镣因细微颤抖而发出的、几不可闻的金属摩擦声。
她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尽管眼皮沉重如铅。
头顶刺目的灯光让艾达有些眩晕,但她很快适应了这光线,开始冷静地评估现状。
手腕和脚踝处的镣铐是精钢铸造,结构坚固,凭借蛮力绝无可能挣脱。
看守的士兵如同雕塑般立在门口,眼神警惕。
想要逃走,可谓是天方夜谭。
但,凡事都会有转机,万一真的能逃出去呢?
“别白费功夫了。”
头顶上女总统的声音幽幽响起,似在嘲弄。
“我在想,你的身体已经慢慢热起来了吧?”
艾达沉默不语,但此刻微微颤栗的大腿已然说明了一切。
她们,到底对自己的身体做了什么?那瓶子里装着的,难道说是媚药?
实在是难以想象自己刚才经历了什么,而如今却又有不少催情热流往体内猛钻,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她投奔欢愉。
不行,这样不行……
重压之下,艾达下意识想要夹紧大腿,却因为刑椅这分腿的设计而只能作罢,反而因为一番动作又勾起了不少浪欲来……
啊……好想……呜……不行……
到底该……怎样……
仿佛浑身有蚂蚁在爬。
仿佛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正在轻轻挑逗桃源。
仿佛胸口樱桃已被叼住,竟慢慢肿胀了起来,挺立了起来。
欲望……正在高涨?
“我们已经没有耐心了。”
伴随着铁门“哗啦”一声被打开,女总统带着远比上一次更多的手下走进了屋内,同时推着一个摆满了审讯工具的铁架子来到了艾达的身边,挑衅意味很浓。
“如果说你再不肯供出幕后主使,那么即便是你即将被活活痒死,也不会有任何人在乎的。”
即便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艾达却还是固执地扭过头去,不做任何言语。
多说无益了。
“动手!”
刑讯官应声而动,动作精准而冷酷,锋利的剪刀闪着寒光,朝着艾达而去——
“撕拉。”
剪刀没有直接触及皮肤,而是从艾达黑色夹克的下摆边缘探入,突兀的布料破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刑讯室里格外刺耳。
坚韧的夹克面料沿着侧面的缝合线被干脆地剪开,从腋下一直延伸到腰际,另一侧也如法炮制。
接着是那件贴身的黑色底衫,锋利的剪刀尖端沿着领口向下,在布料中央划开一道笔直的口子,然后向两侧分离——当然,内衣也顺便被一起剪掉了。
“咔嚓咔嚓。”
冰冷的空气骤然贴上裸露的肌肤腹,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艾达咬紧牙关,身体本能地绷紧,但并未发出任何声音。
此刻,被剪开的衣物向两旁滑落,仅靠手臂被吊起的姿势和残余的布料勉强维系着不至完全滑脱,这种半遮半露的状态,反而比完全赤裸更增添了一层屈辱与脆弱感。
她小麦色的肌肤、优美的锁骨线条,以及因常年训练而显得紧致的身形曲线,在破碎衣料的边缘若隐若现。
“她想要侮辱我,让我不堪受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