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楠的意识在剧烈的撞击中变得模糊。
身体被一次次填满、撑开,内壁的嫩肉被摩擦得滚烫,快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
她看着身上这个男人,他脸上带着近乎狰狞的沉迷表情,汗水从他额角滴落,砸在她胸前的婚纱上。
这一刻,七年前的誓言与此刻极致淫乱的交合重叠在一起。
羞涩、幸福、被占有的满足感、以及汹涌的肉欲,所有这些情绪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她牢牢捕获。
她开始主动迎合他的动作,纤细的腰肢扭动着,试图让他进入得更深。
双腿紧紧盘绕在他结实的腰后,白色丝袜的袜边勒出微微的肉痕。
呻吟声不再压抑,变成了高亢而婉转的媚叫。
“老公……啊……好深……顶到了……花心……酸……啊啊啊……”
她的内壁剧烈地痉挛、收缩,像有无数张小嘴拼命吮吸着那根进犯的凶器。
高潮来临的瞬间,她眼前白光一闪,身体像过了电般剧烈颤抖,一股温热的阴精从花心深处涌出,浇灌在火热的龟头上。
王畜被这极致的紧缩刺激得低吼一声,冲刺得更加狂暴。
几十下凶狠的夯打后,他腰眼一麻,浓稠滚烫的精液如同岩浆般猛烈地喷射进她子宫最深处……
激情过后,苏楠瘫软在凌乱的婚床上,洁白的婚纱皱巴巴地裹着她布满吻痕和汗水的身躯,腿心处一片狼藉,混合着精液与爱液的浊白正缓缓从红肿的穴口流出,玷污着身下象征纯洁的白色床罩。
她疲惫地阖着眼,嘴角却带着一丝恍惚而满足的微笑。
也许……这真的是一个新的开始。
用这种惊世骇俗的方式,重新点燃的婚姻。
她感受着体内依旧残留的、属于丈夫的灼热和脉动,久违地感受到了一种被强烈需要、被疯狂爱着的“幸福”…………
………………
日子,在王畜永不枯竭的欲望和苏楠日益蓬勃的性瘾中,如同一场永不落幕的盛大狂欢。
那个曾经被事业、家庭责任和冰冷婚姻关系所束缚的苏楠,仿佛彻底死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彻底开发、只为丈夫的阴茎和自身快感而存在的鲜活肉体。
王畜看着这具完美的“作品”,内心充满了造物主般的得意。
这远比他在底层压抑的处男生涯中,任何一次龌龊意淫都要美妙千万倍。
这个家,彻底成了他们的淫乐园。
清晨,苏楠不再需要闹钟,她会在王畜晨勃的坚硬触感中自然醒来,并立刻像最饥渴的母兽般,主动缠绕上来,用湿润温暖的口腔包裹他,或用早已泥泞的穴口磨蹭他,发出黏腻的呻吟,祈求着一天最初的填充。
“老公……给我……快给我……”她的声音带着宿醉般的沙哑和急切,眼神迷蒙,完全不见昔日职场上的清冷。
王畜只需慵懒地躺着或站着,享受着她殷勤的侍奉,然后便挺腰狠狠贯穿,用一场暴风骤雨般的性爱唤醒彼此的身体。
“噗嗤——咕啾——”
粗壮的性器在湿滑紧致的甬道里顺畅地抽送,带出丰沛的爱液。
苏楠的呻吟高亢而放纵,双腿紧紧盘在王畜腰后,雪白的臀肉在他凶猛的撞击下泛起诱人的红浪。
她不再有任何矜持,会主动变换姿势,渴求着更深的接触,甚至会在他耳边吐出令人血脉贲张的淫词浪语,诉说自己是多么迷恋这根让她欲仙欲死的宝贝。
白天,若王畜在家,苏楠几乎保持全裸。
她会赤身裸体地在屋内走动,做饭、收拾房间,饱满的双乳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腿心处或许还残留着上一次欢爱的痕迹。
王畜随时兴起,便会将她按在沙发上、餐桌上、甚至落地窗前,掀起又一轮征伐。
苏楠的身体敏感得惊人,往往只需轻微的挑逗,便能春潮泛滥,内壁的媚肉如同有生命般吸附上来,紧绞吮吸,让王畜享受到极致的包裹感。
“啊……啊……老公……又要到了……泄了……泄给老公了!”
高潮来得频繁而剧烈,她常常在极致快感中失神,身体痉挛着喷涌出大量阴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