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楠脸上闪过一丝难堪,但还是顺从地照做。
电话那头,王畜一边描述着不堪入目的幻想,一边可能就在家里的沙发上自渎,粗重的喘息和污言秽语通过听筒清晰地传来。
“听见了吗?老子又硬了,都是想着你……晚上回去非得弄死你不可……现在,你自己弄给我听……”他命令着,要求她抚摸自己,发出声音。
苏楠面红耳赤,在狭小的空间里,听着丈夫从未有过的淫词浪语,手指颤抖地按上自己的胸脯,陌生的羞耻感和一种被操控的奇异刺激让她身体发软。
她不明白丈夫为何变得如此……下流,但长久以来的顺从习惯,以及内心深处对维系婚姻的某种固执,让她再次选择了配合。
这种远程的、言语上的猥亵,让王畜即使不在身边,也能感受到掌控的快感。
夜晚更是漫长而激烈的折磨。
只要两人同处一室,王畜的手几乎不会离开苏楠的身体。
看电视时,他会把她拉到自己腿上,手掌始终覆盖在她的胸脯或腿心,隔着衣物不停地揉搓。
吃饭时,他的脚会在餐桌下蹭她的腿。
甚至在她处理工作时,他也会从后面抱住她,一边舔吻她的后颈,一边解开她的职业装纽扣。
真正的性爱更是每晚的必修课,且往往不止一次。
王畜仿佛有耗不尽的精力,用尽各种姿势占有她。
客厅地毯、厨房流理台、书房的沙发……都留下了他们交合的痕迹。
他迷恋于开发这具身体的所有敏感带,用舌头、手指和性器,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层层叠叠的印记。
苏楠从最初的惊愕、不适,到后来几乎麻木地承受,身体在连续的高强度性爱中被训练得异常敏感,往往轻易就被撩拨起情欲,然后在狂风暴雨般的冲撞中达到高潮,继而被索取更多。
她偶尔会在情潮翻涌的间隙,看着身上那张熟悉又陌生的、因欲望而扭曲的脸,闪过一丝疑惑:林哲怎么会变成这样?
但这种念头转瞬即逝,往往被更强烈的生理感受所淹没,或者被她自己解释为“丈夫终于对她重燃激情”——一种扭曲的、让她疲惫却又莫名安心的解释。
王畜则完全沉浸在这种极致放纵的快乐中。
妻子的顺从、身体的完美、身份的便利,一切都向着他最有利的方向发展。
他像一个突然得到宝藏的乞丐,贪婪而无度地挥霍着,用这具合法的丈夫身躯,尽情发泄着底层处男积压的所有淫邪幻想。
苏楠的每一丝抗拒后的顺从,每一次被逼出的高潮,都让他窃取人生的满足感膨胀一分。
日子在这种近乎荒淫的节奏中滑过。
苏楠发现,自己原本清晰的世界边界正在变得模糊。
那个曾经让她感到压抑、疏离的婚姻外壳,如今被一种更原始、更滚烫的东西填满了。
起初的惊愕和不适,如同被投入沸水的冰块,在持续的高温下,渐渐融化、蒸发,只剩下蒸腾的、令人头晕目眩的欲望迷雾。
她试图回忆起之前和林哲的生活——礼貌的对话,规律的、甚至有些敷衍的性生活,各自忙碌的工作,像两条偶尔交汇的平行线。
那时的林哲,眼神里总是带着一丝怯懦和讨好,做爱时也小心翼翼,仿佛怕碰碎她。
她曾为此感到失望,甚至隐秘地不满,觉得这段婚姻缺乏激情,像一潭死水。
可现在……这潭死水被投入了一块烧红的烙铁。
王畜的欲望是赤裸的、粗野的、不加掩饰的。
他的每一次触碰都带着强烈的占有欲,每一次进入都像一场攻城略地。
这种近乎野蛮的掠夺,起初让她恐惧,但渐渐地,一种连她自己都感到震惊的反应从身体深处苏醒。
那天下午,她提前结束了一个棘手的项目会议,身心俱疲地回到家。
推开门的瞬间,就被一股力量猛地拉入一个滚烫的怀抱。
王畜似乎刚洗过澡,身上带着沐浴露的清香,但眼神里的火焰却比任何时候都灼人。
他甚至没给她换鞋的机会,就将她按在玄关的墙壁上,吻如同雨点般落下,粗暴地碾过她的嘴唇、脖颈,一只手已经急不可耐地掀起了她的职业套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