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按在门上,西装套裙被推至腰间,丝袜和内裤被粗暴地扯到膝盖,就那么站着,从后面被凶悍地进入。
“啊!”她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
冰冷的门板与她体内燃烧的火焰形成极致对比。
王畜一边猛烈冲撞,一边逼问:“说,白天看到照片,是不是就想要了?是不是一边训话,一边流水?”
“嗯……哈啊……别说了……”苏楠羞耻地摇头,但身体却迎合得更加激烈。
这种分裂感——白天清冷禁欲的女强人,晚上在丈夫身下放浪形骸的淫娃——带来了一种毁灭性的快感。
她发现自己开始沉迷于这种角色扮演,沉迷于这种被完全掌控、被强行剥去所有社会身份、只剩下原始欲望的感觉。
她甚至开始主动配合王畜变态的要求。
会在午休时,躲在无人的会议室,撩起职业裙,用手指沾着泛滥的春水,拍下私密处的特写发给他;会在视频会议时,听着下属汇报,桌子下的脚却悄悄伸过去,用脚趾磨蹭王畜勃起的下体……
她为自己的行为感到震惊,但身体的欢愉和那种从长期婚姻压抑中彻底释放的轻松感,让她无法自拔。
她不再去深思丈夫为何判若两人,反而将这种极端的性索取,解读为一种扭曲的、强烈的爱意和需要。
她开始主动在家里赤身裸体,像一件展示品一样在王畜面前走来走去,甚至会在他看电视时,主动跪在他腿间,用口舌侍奉。
她的身体,在王畜日复一日的开发、狎玩和极致占有下,变得异常敏感和饥渴。
清冷的表象被彻底打碎,露出内里汹涌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欲望深渊。
而王畜,则在这具合法妻子的完美肉体上,以及对她精神世界的逐步蚕食中,获得了作为底层处男时无法想象的、极致的征服与满足。
……………………
日子在王畜不知疲倦的索取和苏楠日益沉沦的迎合中,如同浸透了蜜与欲的粘稠流体,缓慢而甜腻地流淌。
苏楠内心深处,那点关于丈夫性情大变的微弱疑虑,并未如火星般燎原,反而被另一种更汹涌的情绪逐渐淹没——一种近乎眩晕的、被需要与被渴望的喜悦。
曾几何时,林哲的视线总是游移的,带着一种怯懦的闪躲。
他欣赏她,却更像欣赏一件昂贵的瓷器,小心翼翼,生怕触碰。
而如今,王畜的目光是灼热的、贪婪的,像无形的烙铁,时时刻刻烫在她的肌肤上。
他不再掩饰对她的肉体痴迷,那种赤裸裸的、几乎要将她生吞活剥的占有欲,竟诡异地填补了苏楠长久以来在婚姻中感受到的情感空洞。
“妈的,老子上辈子是积了什么德……”王畜常常在激烈的性事间隙,一边粗重地喘息,一边用粗糙的手掌用力揉捏着她汗湿的臀肉,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痴迷与狂喜,“这奶子,这屁股,这骚穴……全是老子的!”
这种粗鄙的、充满原始占有欲的宣言,此刻听在苏楠耳中,却比任何温柔的情话都更令她心悸。
她瘫软在凌乱的床单上,浑身布满了欢爱后的红痕,腿心处泥泞不堪,混合着两人体液的爱液正缓缓流出,在浅色床单上洇开一小片深色。
身体的极度疲惫中,却升腾起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看,这个男人,她的丈夫,是如此地为她着迷,甚至到了荒淫无度的地步。
这种强烈的、近乎变态的沉迷,让她觉得自己是被深深渴望的,是极具魅力的。
过往因丈夫懦弱而产生的轻视和不满,在这肉欲的狂潮里,被冲刷得七零八落。
她开始享受这种“被黏着”的感觉。
清晨,她会在王畜硬挺的下体抵住臀缝的触感中醒来,而不是在冰冷的被窝里独自睁眼。
他会像一头饥饿的野兽,连洗漱都等不及,就将她压在身下,晨勃的性器带着滚烫的体温,强行挤开她尚且紧闭的娇嫩花唇。
“嗯……哈啊……轻点……还没……”苏楠半推半就的嘤咛,很快就被凶猛的撞击顶撞成破碎的呻吟。
王畜喜欢这个姿势,能从背后深深进入,每一次挺动都结结实实地夯在她身体最深处。
粗大的龟头碾过敏感脆弱的宫颈口,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酸胀与快意。
“噗嗤……咕啾……噗嗤……”性器在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里快速抽送,带出大量黏稠的爱液,发出响亮而淫靡的水声。
苏楠的脸埋在枕头里,双手无助地抓着床单,纤细的腰肢却被身后男人强壮的手臂牢牢箍住,被迫承受着一下重过一下的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