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撕裂感、被贯穿的剧痛、以及子宫被猛烈撞击的酸胀感,混合成一种毁灭性的风暴,瞬间摧毁了她所有的理智。
这一次,漂泊者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在捅入的瞬间,他就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噗嗤!噗嗤!噗嗤!咕叽!咕叽!”
肉棒在被拉扯到极限的穴道中疯狂地进出,每一次抽出,都将大量的淫水、血水和空气带出,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每一次顶入,都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子宫,让她那被固定住的身体,如同风中落叶般剧烈地颤抖。
她被拉扯到极限的蜜穴,已经完全无法包裹住那根巨物,每一次的抽插,都像是在用一根烧红的铁杵,反复地、残忍地,研磨着她最娇嫩的血肉。
“啊……啊……主人……操我……狠狠地操我……把你的东西……全都给我……啊啊啊……要去了……要被操死了……!”在极致的痛苦中,吟霖的灵魂仿佛被撕裂,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堕落的欲望。
她开始疯狂地扭动着身体,用她那已经被操得红肿不堪的穴肉,去迎合那根巨物的每一次撞击。
她不再求饶,反而开始用最下贱、最淫荡的语言,去乞求更猛烈的侵犯。
漂泊者听着她淫荡的叫喊,看着她被自己操干得神志不清的模样,他知道,这场“审讯”即将迎来最高潮的落幕。
他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咆哮,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的子宫从身体里顶出来。
“接好了!”
在最后几十下狂暴到极致的冲刺后,吟霖的身体猛地僵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混合着哭泣与欢愉的尖叫,一股股滚烫的潮水从她的子宫深处喷涌而出,与漂泊者的肉棒撞击在一起。
与此同时,漂泊者也到达了顶点,他将自己积蓄已久、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浓稠、更加滚烫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尽数、狠狠地,射入了她那正在高潮痉挛的子宫深处。
灼热的精液,如同岩浆般,灌满了她的整个生殖腔。
吟霖的身体在精液的冲击下,再次剧烈地抽搐起来,她的意识在这一刻彻底化为一片空白,只剩下被填满、被贯穿、被彻底占有的、极致的满足感。
漂泊者喘息着,将自己那根仍在微微抽动的肉茎,从她那被精液灌得满满当当的穴道中缓缓抽出。
伴随着“啵”的一声,一股白浊的、混合着血丝和淫水的液体,从她那被撑得松弛的穴口喷涌而出。
……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过了许久,久到那灼热的精液似乎都在吟霖体内冷却了下来,男人才缓缓地直起身将瘫软的吟霖带回卧室。
他眼中的那种残忍、冷酷和占有欲,如同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疲惫和一丝歉疚的温柔。
“……结束了。”他的声音不再是低沉的嘶吼,而是恢复了平时的温和,“还……还好吗?”
瘫在台上的女人,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
她缓缓地转过头,那双品红色的眸子,在迷离和空洞散去后,重新聚焦。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神复杂,有羞涩,有疲惫,有嗔怪,但更多的,是一种沉溺其中的满足和依恋。
“……你这个混蛋,”她的声音带着剧烈运动后的沙哑和一丝撒娇的意味,“说好了轻一点的……”
男人苦笑了一下,走过去,将她拦腰抱起,走向一旁的浴室。
他的动作很轻,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门外,是他们共同制造的一片狼藉;门内,是褪去角色扮演后,只属于他们二人的,无尽的温存与爱意。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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