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塔从未觉得自己如此的无助与孤独。
与此同时,空间站顶层的生物实验室中,衣着整齐的阮梅注视着显示屏中情绪失控的黑塔,嘴角浮现出一抹冰冷的嘲笑。
她摁了摁耳机:“主人,您看到我共享给您的监控了吗?”
“看到了,看来模拟宇宙中的调教进行的很顺利。做的不错,阮奴。”
“呼呼……身为侍奉奴隶,能获得这样的赞誉是阮奴的荣幸呢,主人。”阮梅微微张开了双腿,她的小穴中正塞着一枚嗡嗡作响的跳蛋,遥控器毫无疑问正被握在埃利阿斯的手中呢:“不过模拟宇宙中的浅层洗脑肯定会触碰到黑塔设下的精神防御禁制,我们得早做打算,准备在现实世界中对她进行洗脑了。”
“对此我相信你已经有了想法,阮奴。”
“当然,主人。黑塔心高气傲,只要找准她的弱点,想要突破她的心理防线易如反掌……”阮梅转过身来,对着实验室角落的摄像头用手高高抬起并掰开了自己的双腿,露出了真空旗袍下塞着跳蛋不断喷水的小穴,青春高冷的脸上渐渐露出了难以言说的淫荡笑容:
“不过在此之前……请开始今天对阮奴的性爱调教吧,我的主人。”
循序渐进。
作为黑塔的同性情侣,阮梅对她自然知根知底。
这女人虽然看起来孤高且傲慢,但平时说话做事还是非常有章法的。
想要洗脑这样一个警惕的天才,自然不能像鲁莽的主人洗脑自己那样直接偷袭,强行击碎自己的精神,再将服从的意志融入进去,重铸出一个顺从且驯服的奴隶人格……
那么,有且仅有一个办法了。
阮梅在模拟宇宙中的切片意识站起身来,静静看向一旁已经被触手玩弄的虚脱的黑塔。
黑塔此刻双目无神地被层层叠叠的触手吊在半空中,身上华美的紫黑色长裙已经被撕扯的稀烂,整个身体上全都是淫水和黏糊糊的触手粘液。
黑塔此刻的嘴巴里还塞着一根被模拟成男性肉棒模样的触手,正在咕叽咕叽地抽插着黑塔的嘴穴呢。
不过黑塔已经没有体力去配合触手的玩弄了,只能无力地张着嘴,如同真正的飞机杯一样被触手随意玩弄。
阮梅走到狼狈不堪的黑塔身旁,翻着手上的洗脑日志:
“第一日,浅层抵抗意志摧毁。已完成。使用方法:触手洗脑;辅助方法:触手抽插小穴,伴侣接吻,伴侣揉胸……”
“第二日,灌输恋足性癖。已完成。使用方法:触手洗脑;辅助方法:双脚踩踏面部,强制吸入脚臭……”
“第三日,灌输恋物性癖。已完成。使用方法:出售洗脑;辅助方法:足部玩弄小穴,高跟鞋敷面嗅闻脚臭……”
翻阅的速度越来越快,阮梅面无表情地检查着这一个多月的洗脑成果。
黑塔虚弱无力地看着自己身前的女朋友,刚想说什么,触手肉棒便心领神会地贯入黑塔的嘴巴,牢牢捅进了她的嗓子眼中。
已经被触手猥亵了三天三夜,不断发情并高潮的黑塔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便只能放弃了表达的欲望,任由触手在自己的喉咙中咕蛹。
虚拟宇宙中的切片直接关联现实世界的意识与灵魂,阮梅为黑塔指定的洗脑堕落方案中的第一步便是利用虚拟宇宙更新的这段时间,先改造黑塔的意识切片,再通过这些切片去影响黑塔本体的意志——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进展喜人。
这段时间,阮梅已经成功向黑塔灌输了诸如恋足、恋物、恋臭、嗜精、阳具适应等诸多堕落性癖,而这些变化,也已经慢慢体现在黑塔本体身上了……
第一次切片洗脑调教其实是失误了,阮梅没有控制好调教的力度,导致切片的性体验快感几乎原封不动地转移到了黑塔本体身上。
埃利阿斯对此非常不满。
“我不喜欢风险。”埃利阿斯板着脸,摁住阮梅的头发,粗长的肉棒用力地操着阮梅的嘴巴:“不要让黑塔发现自己意识的变化,明白吗?”
“唔呣……”阮梅喘着气,含着埃利阿斯射在自己嘴里的新鲜精液含糊不清地嘟囔:“我明白您的意思,主人。十分抱歉,主人。”
“一定要保险,别到时候黑塔把你重新掰回去,反过来把我给坑了,那可是得不偿失。”埃利阿斯随手捞起一把阮梅的秀发潦草地擦拭湿漉漉黏糊糊的肉棒:“洗脑黑塔可以慢慢来,但一定要快——你懂我什么意思的。”
“我明白,主人。”阮梅把精液咽了下去,伸出小舌去舔舐埃利阿斯的睾丸:“话说,您打算什么时候去肏黑塔?她的身体已经被我的触手完全驯服了,她不会反抗您的。”
“虚拟宇宙的逼一点意思都没有。”埃利阿斯抚摸着阮梅细嫩的脖颈:“让黑塔自己掰开屁股,向我奉献出自己的小穴,如母狗般低贱地求我用肉棒和精液为她的身体打上臣服的印记……不是更好吗?”
真不愧是主人呢。
如果我有一根和主人一样雄伟的肉棒,说不定我早就把黑塔肏成一滩烂肉了呢……阮梅面无表情地想着淫荡的想法,打了打响指。
两根洗脑触手无声地垂下,插进了黑塔的耳朵里。
“今天是模拟宇宙维护的最后一天,也是最后一次切片洗脑了。”阮梅蹲下来,拔出了黑塔口中的触手肉棒。
她看着女友混沌的双目,眼中不含一丝怜悯地伸手抚摸她的面颊:“今天之后,将会有一个雄壮的男性进入你的灵魂,成为你奉献一切的主人。黑塔,请不要让我失望。”
黑塔吊着死鱼眼,她已经累的说不出话了。
阮梅也不指望能从自己女友嘴里问出什么。身为侍奉奴隶,唯一需要放在心中的只有主人。女朋友?呵呵……真是不值一提的身外之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