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刺激,好兴奋,好淫荡!
艾丝妲,艾丝妲那只好看的小脚丫正穿在被我肉棒玷污过的鞋子中,真是……想想都觉得无比淫荡啊齁哦哦哦哦哦!
原来这就是恋足恋鞋得快感吗?
真是,真是……好刺激,好刺激啊啊齁哦哦哦哦哦哦哦!
与阮梅成为情侣的一大好处是,她从不像普通人那样一惊一乍。
黑塔破天荒地在工作时间来到了阮梅的工作室,刚好正在休息的阮梅给女朋友端上了喷香的菊花茶,一边饮茶一边安静地听着黑塔的烦恼。
黑塔也知道不该在工作时间调情,便用相当正经的语气一板一眼地描述了自己最近的情况:性欲暗增,性癖驳杂,春梦影响,以及莫名其妙冒出来的扶她肉棒……
“扶她肉棒?”阮梅挑挑眉,放下了茶杯:“让我看看。”
“我们不是说好了,白天不做……”黑塔有些犹豫。
“你疑似射精困难,你就当我在为你做医学检查好了。”阮梅起身,理了理青碧色的旗袍,淡淡地说:“请快一点,给你看完身体我还要去做实验呢。”
“啊?行吧,如果你非要坚持的话……”
黑塔悄悄拉低了宽大巫女帽的帽檐,不想让阮梅看见自己羞赧的脸色。
阮梅蹲在黑塔张开的双腿间,静静地观察者被黑丝包裹着的肉棒。
也许是一根巨大的扶她肉棒会撑开内裤,黑塔今天所幸没穿内裤,娇俏的屁股,优美的女阴,硕大的睾丸和微微勃起的扶她肉棒都一同被包裹在真空丝袜中,实话实说,色情极了。
“呼……我觉得,可能是什么奇物影响吧。”黑塔低声说道:“你知道的,最近有一批新的奇物运抵空间站,我还没来得及给它们一一做鉴别检查……”
“唔,也许吧。”
阮梅似乎对黑塔的扶她肉棒如何形成的兴致缺缺,她伸出穿戴着柔顺丝绸手套的纤纤素手,分别握住了黑塔的扶她肉棒和睾丸,开始节奏地,规律地按压起来:“这样子……你会舒服一些吗?”
黑塔一愣,瞪大了眼睛:“阮梅,现在是工作时间!你这是……”
“你现在不是我的女朋友,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最高效地帮你解决射精困难的问题呢。”阮梅淡淡地说,仿佛帮自己的女同性恋伴侣的扶她肉棒手交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所以,请稍微配合下我,让我们尽快结束,好吗?再尝试一下,能射精吗?”
黑塔有些难以置信阮梅如此从容自若,她羞红了脸,咬紧牙关,努力将一脸清纯的阮梅顺从地蹲在自己身前为自己撸管的淫靡画面与行将射精的快感记忆结合在一起,促进性快感的滋生……肉棒在阮梅轻柔的撸动下慢慢脖子了,致密的黑丝紧紧贴着油润的龟头,那细密的质感更是爽的敏感的龟头颤抖不已。
来此之前黑塔甚至没设想过阮梅会给自己进行手交性爱,一想到平时在床上互相抠逼都会有些拘谨的阮梅如今正一本正经地给自己的扶她肉棒撸管,黑塔便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一股羞耻与背德的快感从被玉手轻轻撸动的肉棒上涌起,顺着脊髓冲上大脑,她的喉咙中不受控制地发出了几声低低的娇喘。
“看起来还是射不出来呢……”阮梅看了眼低头拼命压抑性欲的黑塔,再看了眼已经被前列腺液打湿的肉棒,似乎有些无奈:“那看来得用点别的方法了呢。”
阮梅松开握着黑塔扶她睾丸的手,轻轻翘起脚跟,伸手轻轻脱掉了自己的小猫跟高跟鞋,把它套在了黑塔的裹丝肉棒上。
黑塔用力地吞咽了一口口水,难以置信地看着阮梅把自己的鞋子套在肉棒上开始撸动。
这,这……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黑塔悄悄咬了下自己的舌头,肉棒上传来高跟鞋冰凉僵硬的质感和舌尖的刺痛都让她明白,这不是自己的想像,她最爱的那个害羞的,拘谨的,甚至有些保守的女朋友阮梅,此时不但愿意帮自己撸管,甚至愿意为了照顾她的变态恋足恋鞋性癖而脱下自己的鞋子帮她自慰——简直是,太色情了齁哦哦哦哦哦!
看看她那一只穿着鞋子一只光溜溜的白嫩玉足,如果能用这对脚夹住肉棒来一次足交性爱,哪怕是终身都只能做一个无法射精的扶她废物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啊啊啊……黑塔一只眼睛看着阮梅给自己鞋交手淫,一只眼睛在她白生生的玉足上打转,口水都从嘴角流出来也顾不上擦了,淫靡的痴态如同一头欲求不满的母猪。
天晓得阮梅从哪里学来的手淫技巧,节奏合适的按压与撸动加上插女友鞋带来的精神刺激,黑塔很快便有了尝试进行扶她肉棒自慰以来最强烈的射精快感。
黑塔仰着头,颤抖地喘着气,双手紧紧抓着座椅握把。
汹涌的精意在肉棒中凝聚,即将破体而出——
“再试试看,现在有射精的想法了吗?“阮梅似乎没察觉到黑塔的异样,还是按着自己的节奏撸动着黑塔的扶她肉棒:”如果有想要射精的欲望,请与我说……”
“齁哦哦哦哦哦哦,要射了,要射了啊啊啊啊啊!要射在阮梅的手上,要射在阮梅的鞋子中了啊啊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黑塔痛苦而舒适地淫叫起来,她突然猛地顶跨,整个人如同煮熟的大虾一般弓起了身体,整个人不安地剧烈扭动着,被阮梅握住的扶她大肉棒一抖,一股腥臭的、汹涌的白浆从马眼中涌出,粘稠的液体接着喷射的动能猛地灌入了阮梅的鞋子中,还有一部分则浸润入丝袜中,散发出浓郁的精液臭味。
阮梅被黑塔这突如其来的射精打了个措手不及,但她还是第一时间握紧了手上的高跟鞋,稍微放松了点抓握的力度,让黑塔好更加流畅地把挤压许久的精液射出来。
黑塔不自觉地蹬直了两条黑丝美腿,仰着脖子,翻着白眼,痴呆地张着嘴巴,全身上下唯有肉棒还在灵动地一挺一挺地射着精。
这次射精持续了足足一分半钟,阮梅才轻轻把已经被扶她精液灌满的高跟鞋从热乎乎的粘稠肉棒上摘下,用双手温柔地撸动着黑塔才结束完射精的扶她肉棒,慢慢地把她肉棒中残留的精液给撸出来了。
参与的温热精液从龟头上缓缓流淌,打湿了黑塔的丝袜和阮梅的手套,又热又黏,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精液腥味。
终于,黑塔的肉棒中最后一丝精液被阮梅榨了出来,心满意足地瘫软下去了。
黑塔总算从射精的快感中清醒过来,她看着胯下软趴趴的肉棒,再看看正盯着自己精液手丝出神的阮梅,脸色红的简直能比得上一颗壮年期恒星了:“阮梅,我……”
阮梅看了她惊慌失措的黑塔,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嫌恶,淡淡地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