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疯狂的兽欲。他们已经不满足于轮流享用,他们要在这一刻同时占有这具完美的肉体!
“妈的,老子也要!”刘总第一个咆哮着扑了上去。
他从侧面冲过来,粗暴地掰开秦雪的一条大腿,扶着自己那根同样沾满了各种液体的肉棒,对准了那个还在不断向外流淌着精液的骚穴,想也不想就狠狠地捅了进去!
“噗嗤!”骚穴再次被填满。
前后两个洞口同时被巨大的异物贯穿,让秦雪的身体猛地一弓,仿佛一张被拉满的弓。
王总和刘总的鸡巴在她的体内,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他们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肉棒在抽插时传来的震动。
前后双龙!这还不是结束!
“还有我!别忘了老子!”张总嘶吼着,他从另一边扑了过来,他没有去抢占已经被占满的穴口,而是粗暴地揪住秦雪的头发,强迫她在被两人从前后同时贯穿的状态下,将头艰难地扭向自己。
“张开你的骚嘴!给老子含住!”张总将自己那根硬得发烫的鸡巴直接塞进了秦雪的嘴里。
在这一刻,这间密室里的淫乱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
秦雪的身体被彻底完完全全地占有了。
她的后庭被王总的巨根在后面贯穿着,享受着肠道蠕动带来的极致快感。
她的前穴,被刘总的肉棒从侧面填满着,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撞击。
而她的嘴巴,则被张总的鸡巴堵住,被迫进行着深喉的吞吐。
三根巨大的属于不同男人的肉棒,从三个不同的洞口同时插入了这具曾经高不可攀的身体。她的身体被拉伸、被贯穿、被填满到了物理的极限。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三种不同频率的肉体撞击声交织在一起,如同战场上杂乱的鼓点。
“啪啪啪”是刘总在操穴,“啪嗒啪嗒”是王总在干屁眼,而“咕叽咕叽”则是张总的鸡巴在秦雪喉咙里进出的水声。
除此之外,便是三个男人如同野兽般疯狂的喘息和嘶吼。
“操!要射了!一起!”王总首先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冲动,他嘶吼着加快了在秦雪屁眼里抽插的速度。
“啊!我也要!骚货!都被你们操射了!”刘总紧随其后,他死死抱住秦雪的大腿,对着她的子宫口发起了最后的冲锋。
“呃……呃……射……”张总抓着秦雪的头,将自己的鸡巴更深地捅进了她的喉咙。
在下一个瞬间,仿佛是约定好了一般三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的巅峰!
“啊——!”
三股滚烫的带着浓重腥膻气味的精液,如同三条白色的毒龙,在同一时间从三个不同的方向凶猛地射入了秦雪身体的最深处。
王总的精液,射入了她那被开发得温驯柔顺的直肠。
刘总的精液,第三次灌满了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子宫。
而张总的精液,则悉数喷洒在了她那毫无反抗的喉咙深处。
“呃……”秦雪的身体,在同时承受了三重内射的剧烈刺激下,底层的保护程序和快感程序发生了冲突,导致她全身的肌肉都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剧烈痉挛。
她的身体像一条离水的鱼在地上剧烈地弹跳、抽搐,四肢不受控制地伸展又蜷缩,穿着高跟鞋的脚在地上胡乱地蹬踏,发出一阵阵令人牙酸的刮擦声。
这是她的身体在发出无声的悲鸣,但她的脸上依旧是那片死寂的空洞木然。
高潮过后,三个男人像三滩烂泥一样从秦雪的身上滑落,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种纵欲过度的虚脱和满足。
而秦雪,在长达数秒的剧烈痉挛之后,身体也终于停止了抽搐。
她就那样保持着被极限玩弄后的姿势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嘴里、骚穴里、屁眼里还插着三根已经开始疲软的肉棒,身上和身下则是一片狼藉,混合着精液、淫水、润滑剂的液体将她和周围的地面都变成了一个黏腻的沼泽。
初次的服务,以一种最彻底淫乱、最不留余地的方式落下了帷幕。
冰冷的洗脑室里弥漫着一股由汗水、精液、润滑剂和浓烈荷尔蒙交织而成的淫靡气息。
三具精疲力尽的男性躯体像被抽掉骨头一样瘫软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他们的脸上挂着纵欲过度后的虚脱和一种近乎扭曲的满足。
在这三具躯体的中央,秦雪的身体如同被风暴摧残过的精致玩偶,以一种超越人体极限的姿态趴伏着,身上插着三根已经开始软化的肉棒,黑色的渔网丝袜早已被各种黏腻的液体浸透紧紧地贴在肌肤上,勾勒出一种破败而淫荡的美感。
她的眼神依旧是空洞的,仿佛刚才那场足以让任何正常人精神崩溃的极致轮奸与她毫无关系,她的灵魂早已飘荡在这具被彻底物化的躯壳之外。
过了许久,或许是十分钟,或许是半个小时,王总最先从那种极致的感官余韵中挣脱出来。
他晃了晃有些发沉的脑袋,看着眼前这片狼藉的景象,一股作为主导者的理智和冷静重新占据了他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