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付凌从林家庄园中央别墅的豪华客房中的大床里起来。床边放着冒着热气的醒酒汤。想来应该是徐婉秋放在这的。
卧槽!
昨天操完徐婉秋那个骚逼,就直接去睡了,林耀华醒来岂不是满地狼藉全都漏馅了。
虽然付凌不怕和林耀华翻脸,但是这样明显会让付凌很尴尬,再说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付凌坐起身,发现床边沙发上已经摆好了一套全新的来自于lp的老钱风的衣服,徐婉秋这母狗还是会照顾人啊,比起年轻人来说确实不一样。
付凌穿上衣服来到昨晚混战的包厢,早已换新如初,屋里早纤尘不染,地毯换了新的,连空气里都飘着一股极淡的、像是刚蒸过的雪松香。
根本想象不出来几个小时前这个地方有一只肉丝母狗被操的翻白眼漏出阿黑颜疯狂喷水喷尿。
看来徐婉秋善后事宜做的很到位啊,付凌眯了眯眼,心想:这骚母狗倒真会收拾残局,总不能是林耀华打扫的吧,那也太绿毛龟了。
以防万一,付凌还是在别墅里逛了起来,正要离开,前面走廊,一扇半掩的柚木门里,轻轻走出一道身影。
那女人约莫二十六七岁,身形高挑,腰却细得惊人,像一掐就能断。
她穿一身改良式的墨青旗袍,立领盘扣,剪裁却极贴身,胸线被高高托起,臀线收得死紧,裙摆却只到膝上三寸,露出一双笔直的腿,烟灰色超薄丝袜在晨光里泛着珍珠母般的光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玉。
脚上是一双低跟的凉面黑色浅口高跟鞋,身上飘来阵阵雪松清香,付凌顿时眼前一亮,这人是谁??
她看见付凌,微微颔首,声音低软,却带着江南水乡特有的黏糯:
“付少爷早。夫人让奴婢送花过来,说您醒来若闻着玫瑰香,头不会疼。”
付凌的目光从她脚尖,一路慢条斯理地往上游,最后停在那张脸上。
鹅蛋脸,眉眼清澈有江南女子的韵味,却又生了一股子冷冽的疏离。
眼尾飞翘,睫毛浓密,鼻梁挺而薄,唇却生得极丰润,上唇薄而翘,像随时等着人咬。
最勾人的是她右眼下方,一颗几乎看不见的小朱砂痣,像一滴没擦干净的血。
付凌一眼就认出她昨晚那股雪松香的源头,就是她。
这女人昨晚肯定带着人,把徐婉秋被操到喷了一地的淫水、尿液、精液,全都清理得干干净净。
“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把托盘轻轻放在廊柱旁的矮几上,双手交叠在小腹前,指尖却悄悄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才抬眼,声音更软了:
“我叫青鸾,夫人从十六岁把我从苏州买回来,一直带在身边,今年是第6年。”
付凌走近两步,伸手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
青鸾睫毛颤了颤,却没躲,只轻轻吸了口气,带着淡淡的玫瑰香。
“昨晚,是你带人收拾的?”
“是。”
“夫人说……不能让付少爷难堪……地毯换了三块,沙发整套送去干洗,脏的桌布和地毯都焚了。打扫的都是夫人最亲信的女孩们……我们都蒙受夫人再造之恩,绝不说出去半个字。”
青鸾边解释边发抖到,她倒也算跟随夫人多年,但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就好像没穿衣服一样。漆面高跟鞋里被灰丝被紧张的骚脚变的微微凝稠。
付凌低笑,指腹在她唇上狠狠摩挲了一下,留下一道淡红的印子。
“徐婉秋那骚货,倒挺会调教人。”
“不是要送花吗?来我房间吧。”
付凌说完转身往自己的客房走去,青鸾赶紧端起托盘低头跟在后面,像极了一个奴婢。
来到房间
等青鸾摆弄好花,付凌“咔哒”关上房门后反锁。
转身看着青鸾,他视线往下,落在她被旗袍勒得鼓胀的胸口,又滑到那双灰丝长腿,最后停在她那双高跟鞋上。
“把鞋脱了。”
付凌的话犹如神明一般带着一股让人不敢抗拒的力量,青鸾浑身一颤,轻摇嘴唇但是却根本发不出声音。
犹豫俩秒后,青鸾指尖微颤,却极听话地抬脚,足尖一点,高跟“嗒”地落在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