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有法子让你与王妃和好!”
李景琰伸出手掌收回,冷眼瞥向任十三。
任十三又恢复笑嘻嘻的样子,凑到李景琰耳朵前小声嘀嘀咕咕。
李景琰眉头紧蹙,有些将信将疑盯着任十三。
任十三扬起脑袋,挺起胸脯,拍着胸脯朝李景琰郑重保证道:“王爷只管信臣,臣甘为王爷之幸福抛头颅洒热血。”
见李景琰没有动作,任十三走至李景琰身后,推着李景琰出了殿门。
辘辘车轮声,等李景琰出了书房,任十三望着他的北京,叹气连连,扶头长叹道:
“死读书害死人!读错书也害死人,看来我明天要去书市再寻觅寻觅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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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门口站着两个小丫鬟,本来嘀嘀咕咕交头接耳,突然听着有不轻不重的车轮声,忙直起腰,便见李景琰如阵风走来。
“王爷。”小丫鬟忙行礼问好。
李景琰面色冷峻,微微颔首。
小丫鬟们习惯了李景琰的淡漠,忙退到一边,低垂着脑袋。
李景琰上了台阶,抬手推门。
清脆的一声响,门牢牢禁闭着。
李景琰不以为意,以为是力道轻了些,又抬手推门,这次力道大了些。
又一声轻响,门依旧禁闭着。
李景琰微微有些愣。
寝殿内,程鱼儿正坐在梳妆奁前,有一下没一下得梳着她的如瀑长发,突得门外响起两声脆响。
是推门声。
程鱼儿抓着翠鸟缠枝牛角梳的手猛得一紧,纤白细腻的手背上青色的血管微微显现。
“娘子,是我。”
外面传来李景琰温润悦耳的声音。
程鱼儿的小手,手背青筋更明显了,顿着半空的手执着牛角梳慢慢梳发。
程鱼儿自然知晓外面是李景琰,可,锁得就是他。
谁让他这么笨,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程鱼儿响起今日李景琰揽着她的要,一遍又一遍问“娘子,可以吻你吗?”就来气。
这么难为情的事情,闺秀怎么可能回复他!没见,她没有拒绝。
程鱼儿刚出浴,面容去了妆饰,肌肤显得愈发剔透盈白,此时一点羞赧便使得面颊飘满了红霞。
程鱼儿将牛角梳握在手心里,绯红色的樱唇气呼呼撅起,眉睫爆半捶,心头气呼呼道:
前几次亲吻,怎么不见李景琰询问?没准今日李景琰就是故意欺负她。
她以为李景琰是故意调戏她。
门外。
李景琰等了半响还是没听到声音,猜想程鱼儿会不会已经入睡。
李景琰挠了挠后脑勺,侧头望去。
李景琰看过来时,一侧站着的两个小丫鬟整个人都紧绷成一根木头。
他们手握成拳,吓得快哭了,没想到遇到了王爷被王妃关在门外的事儿,王爷会不会把他们杀了,以防这事泄露。
两人感觉李景琰的目光没有移开,僵硬的身子渐渐有些不稳,身子慢慢开始发抖。
李景琰又抬眸望了下。
窗棂的位置,暖黄色的烛光透过窗纸,程鱼儿的倩影隐隐绰绰,证明程鱼儿应该还没有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