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厌恶和不服气的表情消失地一丝不剩,只剩下濒临崩溃和高潮的嘿哈颜。
她那妖艳的口红都在口水和先走汁下掉了些色,一个个鲜红的唇印印在我的鸡巴上和鸡巴根部,活像这位杀手美人在深情地亲吻肉棒老公。
看着艾尔莎那副总是写着“一切尽在掌握”的漂亮脸蛋露出这副淫乱的表情,我心中的征服感达到了顶峰,热流涌动,冲击着精关,呼吸也不禁急促了许多。
我不准备忍耐,直接暴力挺进,把肉棒一点不剩地全顶进艾尔莎的嘴穴,由于肉棒太长,龟头甚至滑入了食道,把她纤细的脖颈顶出一个棍状凸起,要是普通女人,这一下可能直接被操得喉咙爆裂而死了,但诅咒娃娃的身体组织似乎在魔法的作用下变得异常柔韧,任由我怎么施暴都能承受下来,有生以来第一次完全地释放欲望,我感受到无与伦比的自由和爽快,我肆无忌惮地把艾尔莎那张美得不像人的娇艳俏脸当作颜便器使用,感受那喉咙深处前所未见的紧致吸力,艾尔莎的眼珠都快翻上天了,身体剧烈地挣扎着,却因为手脚都被铁环束缚,无法逃开,只能任由我施为。
爆操了十几下,我的鸡巴“噗嗤噗嗤”地射了,浑浊的浓精像是火山口喷发的熔岩般在艾尔莎的嘴巴里爆开,大部分直接流入了喉咙,小部分则是留在嘴里或是溢出嘴角。
“咽下去”
艾尔莎乖巧地吞掉了所有精液,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好半天才慢慢平静下来。
我也慢慢平复着呼吸。
相视无言。
她冷冷地看着我,开口骂道:“原来那摊精液是你留下来的,那天我在杀死你父亲的时候,你就一边看着你父亲被砍,一边在旁边对着我意淫撸管。呵呵,真是变态又下流到了极点,没想到皇家学会的知名学者,人前斯斯文文人模狗样,背地里是这么猥琐恶心。果然,你们这种贵族,不过是一群披着人皮的畜生罢了。”
她的声音沙哑了不少,可能是喉咙被我顶得太厉害了。
我又开始抚摸她,这次是从脖颈,划过肩膀,腋下,手臂,最后握住了她的手掌,我把脸凑近她的手,把她雪白柔软的手贴在脸上,深深地嗅着那冷冽的紫罗兰香气,我开始舔她的手腕,轻轻地咬,然后是细腻的手心,修长纤细的手指,还有紫色的锐利指甲,这个场面我早就意淫了一万次。
我对艾尔莎说道:“我的确是个变态,可你又何尝不是?否则为何总要把人开膛剖肚,让猎杀对象痛苦地死去。而且别忘了,就在昨晚,你还想要杀死我呢,你一个只认钱的杀手,不过是一头任人驱使的野兽,又比我这个虚伪的变态高尚到哪里去呢?”
艾尔莎淡淡地说:“我是没得选。”
她的紫色眸子深邃而神秘,像是一座无底深渊,潜藏着无数的黑暗,让人有着无尽的探索欲望。她的美,总是如此摄人心魂。
我的双手开始在艾尔莎身上游走,时而温柔,时而粗暴,玩弄抚摸着她娇嫩的皮肤。
先是饱满的胸部,我的双手伸进她的衣袍底下,捏住那对早已挺立的乳头,用力揉搓,引得她娇喘连连,抚弄之后,是暴力地揉搓,像是揉面团一样,把这两枚硕大的软肉捏成各种形状,蛮横的力道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红色的爪印。
艾尔莎还是那副冷淡中带着威胁的表情,仿佛那个被困在手铐脚铐中被男人口爆、揉奶到狼狈不堪的落难尤物不是她一样,换做平时,我可能早就被这个眼神给吓得心惊胆战了,但此时她那强撑的气势只让我更加兴奋。
不只是征服感,也不只是针对艾尔莎成熟肉体的执念和欲望。
我之所以为艾尔莎着迷,是因为她和我同为黑暗中行走的变态的同类感,也是她的强势和坚韧,让我有种安心和自由感。
我内心的变态总是叫嚣着施暴和叛逆,渴望着肆意妄为,但现实却有着太多的顾虑,有太多世俗的力量在规训着我,无法让我内心的欲望实现。
我畏惧伤害普通的女人,因为她们只要往外一说,或者找王城骑士报告,我的人生就完了,所以我必须收起所有的爪牙,装成一个普通人和她们度过她们眼里“温馨的日子”,但我从始至终,都未曾感受到快乐,只有邪恶欲望在不断压抑中愈发膨胀。
而面对身下的艾尔莎,我却明白,无论我做什么,她都无法反抗,而且她是经历过无数战场和死亡的诅咒娃娃,她是我这边世界的人,哪怕我再怎么调教和施虐,恐怕对她来说都称不上什么伤害,顶多算得上羞辱。
我不禁有些期待,艾尔莎,你会是一个玩不坏的玩具,还是能与我共舞的人呢。
手向下移,然后是腰部。
绣着紫色繁复花纹的黑色衣袍紧紧贴合着皮肤,布料柔顺光滑,包裹着女人纤细的腰肢。
女杀手饱经锻炼的腰身,覆盖着匀称的薄肌,紧致结实,摸上去弹性十足,似乎蕴含着充沛的爆发力,充满健美成熟的风韵,让人不仅幻想其怀胎孕育的场景,想必怀上几胎大胖小子都不成问题。
掀开艾尔莎的旗袍下摆,她没穿内裤,只套着一条黑色开档连裤袜,粉嫩的阴唇上方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毛发。
我多年一直疑惑的问题终于解开了,坦白说,从第一次见她我就开始思考:这个反差骚婊子平时到底穿没穿内衣?
按理说是应该穿的,毕竟是以体术为主要作战方式的职业刺客,以这件紧身旗袍的露肉程度,如果不穿内衣,在剧烈活动中是必然被人看光的。
哪怕是最下贱放荡的痴女也不该套着这件接近情趣内衣的旗袍真空出门。
但旗袍确实在臀部和胸部都紧紧贴着身体曲线,没有任何穿了内衣的痕迹。
我不禁骂道:“内衣都不穿就他妈出门杀人,没见过这么浪的贱货,还他妈猎肠者,我看是猎精者差不多,妓院里最淫的痴女都穿不成这样,真他妈能勾引男人,天生的肉便器婊子。”
一个穿得如此暴露下贱的成熟御姐,挺着大奶,晃着翘臀,踩着高跟迈着猫步,还能到处肆无忌惮的杀人,那些王都骑士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艾尔莎的脸上也染上了一丝绯红,有些尴尬,组织给发的这套附魔装备就这么设计的,充满了那些老巫婆的恶趣味,而且她也知道自己熟媚的身材对大部分男人都有魅惑效果,再配上这套和卖骚妓女无二的暴露旗袍,猎杀任务往往会容易很多,所以她也就一直这么穿了。
利用一切方式,包括美貌和身体,不择手段地杀死对手,这就是属于杀人鬼的战斗方式。
但眼下沦为战败贱奴的女杀手,也将为自己过去玩弄挑逗男人欲望的行为付出代价,将一身淫贱媚肉献给新主人。
我迫不及待地用手攀上艾尔莎的饱满翘臀,那被黑丝裤袜束缚得两瓣淫臀,象是两颗装满水的软弹水球,随着我的双手发力而被捏成各种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