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快点到达那个该死的侧门,快点结束这场噩梦般的骑行!
周围的景物在缓慢地后退,路人的目光依然如影随形。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滚烫,心跳如擂鼓,身体内部的悸动感和羞耻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濒临崩溃的煎熬。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她只知道,每往前骑一米,都象是朝着更深的深渊滑落了一步。而那个看似终点的侧门,此刻在她眼中,却更象是一个通往未知地狱的入口。
韩玲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机械地蹬着自行车。
她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所有的感官似乎都聚焦在了那持续不断的羞耻感和身体内部那濒临失控的热流上。
周围的景象、声音、甚至时间的概念,都变得扭曲而遥远。
她唯一能清晰感知到的,是那越来越近的、不起眼的侧门。
它就象是沙漠中的海市蜃楼,既是她此刻唯一的希望寄托,又让她充满了不确定和恐惧。
那里真的有干净的裙子吗?
店主真的会遵守承诺,让她顺利脱身吗?
还是说,那扇门背后,等待着她的,是更深的陷阱和羞辱?
但无论如何,那是她目前唯一的“终点”。这个念头支撑着她,让她在崩溃的边缘,依然维持着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清醒。
随着距离的缩短,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是紧张?
是期待?
还是……对即将到来的“解脱”的一丝渴望?
她甚至开始在脑海中预演:冲进侧门,飞快地换上干净的裙子,把这条该死的湿裙子藏起来,然后深吸一口气,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出去,回到老公身边……
只要能顺利完成这最后几步,也许……也许一切就都能回到正轨?
就在她内心被这微弱的希望之光照亮,蹬踏的动作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时——
“哎,等等!”
店主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韩玲的心猛地一沉,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捏紧了刹车。
自行车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音,摇摇晃晃地停了下来,距离那个侧门,只有不到十米的距离。
“干……干什么?”韩玲的声音因为紧张和恐惧而微微发颤,她惊恐地看着店主,生怕对方又想出什么新的花样来折磨她。
“急什么?”店主好整以暇地走到她面前,脸上带着那种让韩玲恨得牙痒痒的、玩味的笑容,“这不还没到吗?而且……”
她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韩玲,象是在评估一件商品,语气带着一丝戏谑:“……你就打算以这副样子冲进去?”
韩玲低头看了看自己。
因为刚才的骑行和紧张,她的呼吸依然急促,胸口剧烈起伏,脸颊潮红未退,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眼神里还残留着未散尽的惊恐和羞耻……
这副样子……确实……太过狼狈了。
“你看你,”店主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拂去韩玲脸颊上的一颗汗珠,那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狎昵的意味,让韩玲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头发乱了,妆也花了点,气喘吁吁的……这要是直接进去,万一里面有人,或者你老公正好过来看到,不起疑心才怪呢。”
韩玲的心沉了下去。她知道店主说的是事实。她现在的状态,确实太容易引人怀疑了。
“那……那怎么办?”她茫然地问道,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迷失在森林里的孩子,完全失去了方向。
“别急嘛,”店主露出了一个“我早有准备”的笑容,“稍微整理一下就好了。来,我帮你。”
说着,她竟然真的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了一小包湿纸巾和一把小梳子!
韩玲愣住了。她……她这是真的要帮自己整理?
一丝困惑和不确定在她心底升起。这个女人,时而像恶魔般残忍,时而又做出一些看似“体贴”的举动,她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