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一口气,象是要汲取最后一点力量,然后,几乎是踉跄着,从自行车上跳了下来。双脚落地的瞬间,她感觉一阵虚软,差点摔倒。
她顾不上这些,也顾不上那辆被她扔在一边的自行车,只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那扇代表着未知命运的侧门,跌跌撞撞地冲了过去。
推开门的前一刻,她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店主正站在原地,抱着双臂,脸上带着那种玩味的、如同欣赏戏剧落幕般的笑容,静静地看着她。
韩玲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瞬间攫住了她。
但她已经没有时间多想了。
她猛地推开了那扇门,一头扎进了门后的阴影里。
韩玲几乎是撞开了那扇不起眼的侧门,一头扎进了门后的阴影里。
门在她身后“砰”地一声关上,像一道命运的闸门轰然落下,隔绝了外面的阳光、海风和一切属于“正常世界”的喧嚣,也将她彻底囚禁在这片未知的、令人窒息的狭小空间里。
她背靠着冰冷粗糙的门板,身体因为方才剧烈的恐惧和此刻的惊魂未定而不住颤抖。
胸腔里的心脏如同被惊扰的困鸟,疯狂地撞击着肋骨,每一次跳动都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试图平复那几乎要让她窒息的惊悸,但吸入的空气却带着一股陈旧的灰尘和杂物混合的、令人不适的气味。
这是一个典型的储藏室或简陋的员工休息间。
光线极其昏暗,只有天花板中央悬挂着的一盏孤零零的白炽灯泡,吝啬地散发着昏黄无力的光芒。
这光线非但没有带来丝毫安全感,反而将房间里堆迭的纸箱、散落的备用货架、以及角落里那张蒙尘的旧沙发和小方桌,都笼罩在一片压抑、暧昧的阴影之中,仿佛处处都潜藏着未知的危险。
她的神经依然紧绷着,刚才骑行时所经历的那种被围观的羞耻、身体失控的恐惧、以及体内那依旧如同暗流般涌动、未曾平息的快感余波,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整个人都困在其中。
她感觉自己象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只剩下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和近乎麻木的恐慌。
就在她试图调整呼吸,让狂乱的心跳稍微平复一些时,身后传来了轻微却清晰的“咔哒”一声——那是门锁落下的声音!
韩玲浑身猛地一僵,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她惊恐地转过身,瞳孔骤然收缩。
只见店主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跟了进来,脸上带着那种韩玲最熟悉也最恐惧的、混合着玩味与掌控欲的微笑,而她的手,正搭在刚刚反锁的门把上!
“你……!”韩玲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喑哑,几乎不成调。
她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下意识地向后退去,脊背紧紧抵住冰冷的墙壁,警惕地、带着最后一丝反抗的意味,死死地盯着那个笑容莫测的女人。
“别紧张嘛,玲玲,”店主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带着一种虚伪的、猫捉老鼠般的安抚语调,“外面人多眼杂,不是吗?锁上门,我们才能安安心心地……嗯,处理一下这‘后续’的小麻烦,对不对?”
处理后续?是指……换裙子吗?
一丝微弱得近乎不可能的希望,如同风中残烛般在韩玲心底摇曳了一下。
但随即,更深的怀疑和恐惧便如同潮水般将这丝光芒彻底淹没。
她怎么可能相信这个将折磨她、羞辱她视为乐趣的女人,会如此轻易地放过自己?
这扇锁上的门,更象是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的最后一道程序。
店主的目光,如同带着实质的钩子,缓缓地、带着审视和评估的意味,扫过韩玲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
她那件原本洁白素雅的棉麻裙子,此刻早已失去了最初的清爽。
汗水浸湿了领口和后背,紧紧地贴在肌肤上,勾勒出她因为紧张和喘息而微微起伏的、纤细单薄的肩背线条。
而裙子的下摆,尤其是身后和腿根处,更是呈现出一种深色的、明显的水渍痕迹,湿漉漉地黏在她的腿上,无声地诉说着方才经历的一切。
“你看你,”店主的声音压低,带着一种近乎耳语的亲昵,却让韩玲毛骨悚然,“这一身的薄汗,香津津的,象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还有……”她的目光精准地、带着毫不掩饰的兴味,落在了韩玲裙下那片最惹人遐想、最不堪的湿痕上,“……下面,被那自行车的坐垫‘招待’了那么久,又自己‘努力’了半天,肯定……也早就湿得一塌糊涂,很难受了吧?”
“轰——!”韩玲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脸颊瞬间烧得如同要滴出血来。
被如此直白、如此粗俗地戳破自己最私密、最羞耻的状态,让她恨不得立刻化为尘埃,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她下意识地死死并拢双腿,试图遮掩那片狼藉,眼神如同受惊的兔子般慌乱躲闪,根本不敢与店主那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目光对视。
“想不想……嗯?”店主的声音变得更加轻柔,像羽毛般搔刮着韩玲敏感的神经,带着一种恶魔般的、难以抗拒的诱惑,“……先把那黏腻的地方擦一擦,弄得干爽一些?你想想,穿着这样湿漉漉的裙子,多不舒服?棉麻料子又贴身,蹭来蹭去的,还容易……留下些特别的‘味道’。万一……我是说万一哦,等会儿你家那位靠得近了,闻到些什么不该闻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