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金属紧贴着她温热细腻的皮肤,带来一阵阵让她心悸的寒意。
“你——!”
直到这一刻,韩玲才如遭雷击般彻底醒悟!
什么惊喜?!
什么擦干?!
这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精心策划的圈套!
她又一次……愚蠢地、可悲地……被骗了!
被这个笑容甜美、内心却如同蛇蝎般歹毒的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你这个变态!快放开我!”积压了许久的恐惧、愤怒、屈辱如同火山般轰然爆发!
她终于失控地尖叫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剧烈地挣扎着,试图摆脱手腕上那冰冷的束缚。
手铐随着她的动作,在她背后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金属边缘狠狠地摩擦着她娇嫩的手腕皮肤,很快就留下了一道道刺目的红痕,甚至有细微的刺痛感传来。
但那手铐锁得异常牢固,她的挣扎除了让自己更加狼狈、更加痛苦之外,毫无用处。
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的姿态,因为她的扭动而显得更加可怜、更加无助,仿佛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徒劳扇动翅膀的蝴蝶。
“嘘——小点声,我的小美人儿,”店主伸出一根纤长的食指,轻轻抵在自己涂着精致口红的唇瓣上,脸上绽放出如同恶魔般、欣赏着猎物垂死挣扎的、残忍而愉悦的笑容,“叫这么大声做什么?是想把外面那些悠闲度假的客人都吸引过来,看看我们这储藏室里正在上演什么‘好戏’吗?还是……”她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如同淬毒的刀锋,精准地刺向韩玲的要害,“……想让你那位就在门外不远处的、对你呵护备至的丈夫,亲耳听到他的宝贝妻子,正在一个陌生女人的、肮脏的储藏室里,像个妓女一样尖叫,而且……还被铐着双手?”
老公!
这两个字,如同具有魔力的咒语,瞬间击溃了韩玲所有试图反抗的勇气和力量。
那刚刚爆发出来的激烈情绪,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般迅速瘪了下去,只剩下冰冷的绝望和无边无际的恐惧。
她停止了徒劳的挣扎,身体像被抽去了骨头般瘫软下来,无力地靠在冰冷的门板上。
滚烫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汹涌地、无声地滑落,在她苍白而潮红的脸颊上冲刷出两道清晰的泪痕。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不幸落入了蛛网的、纤弱的白蝶,无论如何扇动翅膀,都只会让那粘腻而坚韧的蛛丝缠得更紧,最终的结局,早已注定——只能在无尽的恐惧和绝望中,等待着那只耐心而残忍的蜘蛛,将自己彻底吞噬、消化殆尽。
“这就乖了嘛。”店主满意地点点头,如同驯兽师赞赏着终于屈服的猛兽。
她缓步走到韩玲面前,微微俯下身,用一种近乎怜悯却又带着无尽嘲弄的目光,仔细端详着韩玲脸上那混合着泪水、汗水、恐惧、绝望和屈辱的、凄美而动人的表情。
她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拭去韩玲脸颊上的一滴泪珠,动作轻柔得仿佛带着一丝怜惜,但说出的话语却冰冷刺骨:“你看,眼泪把它弄得更湿了呢。看来,我们‘擦干’的工作,得抓紧时间了。”
“好了,既然手已经‘准备’好了,”店主直起身,脸上的笑容恢复了那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平静和掌控感,仿佛刚才那激烈的反抗与崩溃从未发生过,“那么,现在我们可以……正式开始我们的‘清洁’工作了。”
韩玲惊恐地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看着店主。
她的双手被牢牢地反铐在身后,她完全无法想象,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要如何去“擦干”那个最羞人、最湿润的地方。
除非……
一个更加可怕、更加羞耻的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几乎要倒流!
“你的裙子,”店主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韩玲那紧紧贴在大腿根部、因为湿透而颜色深暗、甚至能隐约透出皮肤颜色的裙摆,脸上露出了一个如同恶魔般狡黠而残忍的笑容,“不是已经湿透了吗?正好,连纸巾都省了。多环保,对不对?”
韩玲的心脏骤然缩紧,那个可怕的念头被证实了!
“你就用你这条……嗯……‘饱含精华’的裙子,”店主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羞人的暗示,慢条斯理地说道,“自己想办法……找个合适的地方,找个舒服的角度……把它蹭干净吧。”
用……用这条已经湿透了的、沾满了汗水和淫乱液体的裙子……去蹭……自己那个地方?!
韩玲感觉自己的大脑仿佛被重锤狠狠击中,瞬间一片空白!这……这是何等荒唐?!何等不堪?!何等突破人格底线的羞辱?!
让她穿着这条裙子,用它去摩擦自己最敏感、最隐秘、最需要保持洁净的部位?!
这根本不是什么“擦干”!
这分明就是一种更变态、更恶心、更深重的折磨和玷污!
这简直比让她赤身裸体地在外面骑车还要让她感到屈辱和恶心!
“不……不行!我不要!”她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羞耻而变得尖锐刺耳,她拼命地摇头,泪水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太……太脏了!这太恶心了!我做不到!我绝对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