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还有一队春祭队伍正缓缓朝这边走来,女巫轻灵的唱词与鼓手澎湃的鼓点协奏,赞美春樱之舞。
毕竟,冥照只能做到隐身的效果,穿越物体什么的,就算龙类,绝大多数也无法实现。
唯二有权柄改写绝对物理规则的黑白至尊,已经永远死在二十年前那个天垂日暮的傍晚,那一天,被混血种们称为“新纪元”。
但王就是王,即便死后也是,没有手段能摧毁祂们残存的龙骨十字,秘党只能将其安置在真空磁场中,通过三台并联的重型运载火箭从位于太平洋的浮动发射平台送入太空。
直到现在,秘党、学院、美洲、自由派、屠龙世家、常任理事国等多方势力还在为“到底是推进器全开,像旅行者一号那样把龙骨十字永远流放深空”,还是“就让它待在那里,以便日后远程研究”这个问题争执不下,吵了二十年都没有定论。
“那么,就翻过栏杆,先去雕塑脚下躲一躲吧,莉香阿姨应该不会介意这个小小冒犯~”如此想着,三人轻松范围足有两米高的围栏,登上雕塑的底座,底座呈圆形,很大,站五六个人都绰绰有余。
看新旧程度,雕塑应该是近几年新建的,时间很有可能在前年路明非和绘梨衣故地重游之前。
什么嘛……薯片妞这个家伙,嘴上一直打哈哈,身体却仍然诚实地将路明非当作老板伺候,这无微不至的程度,啧啧啧,大和抚子看了都流泪……苏恩曦啊苏恩曦,你才是那个应该和老衰仔去颐和园三婚的人!
——麻衣在心里默默吐槽。
算了,不想那些烦心事了,还是先专注于情情爱爱吧!正好十二点已过,白色情人节已经过去,新的一天是“御姐欺凌小正太”时间,嘿嘿嘿。
“喂~小玄~这里~”酒德麻衣
“嗯?”路泽玄刚回头,便看到血脉偾张的一幕:
妖姬歪着头坐在底座上,轻咬樱唇,柳眉挑扬,齿间衔着半缕发,抛来除非是保尔·柯察金那等钢注铁塑的圣贤否则没有男人能拒绝的邀欢眼神。
她一手抚着胸与锁骨,一手托抵下巴,蛇般妖娆的长腿搭翘于一,结实的小腿肌肉没有丝毫赘肉,红边黑面的恨天高勾悬在脚尖上,随妖姬犹如涧边踢水的动作轻微晃动,似掉非掉。
高跟如此锋利,把男孩剧烈跳动的心穿了个通透。
“舔。”麻衣命令,语气不容人迟滞。转眼间,仅仅是一个语气的变化,她就从供人鞭打的尤物登临王座,成为至高无上的王。
女王!
路泽玄无法拒绝,无论身为足控还是弟弟,又或者角色扮演里的“贱民”,他拿什么拒绝?
当即颤抖着爬到麻衣面前,伸出舌头认真舔舐,心剧烈地跳,刚刚恢复了些许元气的肉棒瞬间硬起。
“哈……呼……哈……啊呼……”舌头深深擦过鞋面,把今夜沾染的灰尘一扫而净,舌尖传来一点点皮革的味道。
路泽玄来回舔了不下十遍,待口水快速风干后,才敢轻轻哈气,使之恢复干燥。
“嗯呼……啊……哈呃……呼……”鞋面之后是鞋边,这里的污秽稍微多些,还有踩过草坪时沾上的泥边,路泽玄照舔不误,不敢抬眼去看麻衣剑般的眼神,生怕忍不住扑上去求欢。
“唔唔唔唔……唔唔唔嗯……唔唔唔……”最后一处是鞋底。
由于高跟鞋独特的构造,鞋底能舔的空间并不多,但相应的,踩到的污物也最多。
男孩如此认真,甚至不忘把高跟含进嘴里认真地嗦吮干净,再用舌头努力努力去勾凹槽里的死角。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几分钟后,鞋底清理完成,男孩抬头,舌头上卷着一小块泥土、皱巴巴的草芽和樱花花瓣。
“吃掉。”酒德麻衣又道,语气不容置疑。
路泽玄真就听随她的命令,利落地吞进腹中。
而上衫真绫鸭子坐在旁边静静观赏全过程,没有诧异,脸色平常。
与酒德麻衣不同,她很早就知道这个可爱的弟弟喜欢女孩子的脚了。
毕竟,每次回家后打开发现鞋柜,发现鞋底里面沾满奇怪的白色液体,或是洗过的白色棉袜在弟弟洗完澡出来后,晾晒的位置莫名偏了几厘米,又或者无意间撞见路泽玄捧着自己的水晶小凉鞋嗦舔鞋面,一只手还伸进那个地方飞快撸动……诸如这些,想装作看不到都难。
但彼时,上衫真绫并没有生气,更多的,是对弟弟的宠溺,和好奇。
明明只是双脚,对男孩子而言……真的这么有吸引力吗?
为了帮助弟弟,也满足好奇心,上衫真绫开始在辅导完作业后,故意把穿了一天的露趾袜留在泽玄的卧室,第二天泽玄紧张兮兮地把袜子送回来时,上面果然沾着没有完全洗干净的精液。
或是穿着巫女服参加完家族的某个祭奠后,故意让泽玄去送洗被自己脚汗湿透了的白色袜袋与木履,不用想,真绫都知道弟弟肯定会把袜袋套在小弟弟上发泄欲望,没准儿连木履都里里外外舔了一遍吧?
再或者借口逛街逛累了,赤着脚让泽玄帮自己按摩一下脚掌,中途故意睡着——好半天却没动静。
正当真绫猜测弟弟的性癖是不是已转移到别的部位时,这家伙怯生生地戳了戳自己,大概是想确定姐姐睡着了,这才抓住裸足,偷偷摸摸玩了起来,口舌并用。
不得不说最后一种方法还挺考验忍耐力的——真绫好几次差点笑出声来——尤其是那次泽玄不小心射偏,把原本要涂满脚掌的精液打到自己脸上时。
那是真绫第一次尝到男孩子精液的味道,有一丢丢腥,从那以后,她面对酸奶就有股说不出的变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