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硕大的龟头最终从她体内完全脱离时,她甚至能听到极其细微的“啵”一声轻响。
一瞬间,那股彻夜填满她的饱胀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空洞洞的失落感,仿佛身体某处突然变得不完整。
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无法驱散那种诡异的空虚。
她迅速溜下床,双腿酸软得几乎站立不稳,尤其是大腿根部,传来一种过度使用后的酸胀感。
她不敢再看儿子一眼,也不敢去看自己腿间和床单上可能留下的痕迹,几乎是踉跄着、逃也似地冲进了房间自带的卫生间,“咔哒”一声反锁了门。
背靠着冰凉的门板,田在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依旧狂跳不止,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逃亡。
她抬起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镜中的女人面色潮红,不是睡眠充足的健康红润,而是一种带着情欲痕迹的、不正常的绯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脖颈。
那双原本因为睡了好觉而应该清亮的眼眸,此刻却水汪汪的,瞳孔深处闪烁着极其复杂的光芒,有无法掩饰的惊恐和慌乱,有深不见底的羞愧与自我怀疑,但不可思议的是,在那一片混乱之下,竟然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彻底否认的、生理得到极大满足后的慵懒与餍足。
这丝满足感像一根毒刺,狠狠扎进了她的心里。
“这不可能……我怎么会……我们怎么能……”她喃喃自语,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双腿一软,她顺着门板滑坐在地上,双手死死地掩住面孔,仿佛这样就能逃避刚才所见到的、所感受到的一切。
滚烫的泪水无法控制地从指缝中渗出,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巨大的道德冲击和对自己身体反应的困惑与厌恶。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拼命在混乱的记忆中搜寻碎片。
她记得儿子在卫生间里的惊慌,记得自己安抚他,记得两人一起入睡……然后呢?
她记得自己因为内裤湿透的不适感而在半梦半醒中脱掉了它……再然后……就是一些模糊的、支离破碎的梦境片段。
梦里,她似乎回到了新婚时期,与丈夫缠绵,感受着被渴望、被填满的极致快乐……那感觉如此真实,如此强烈,以至于她在梦中都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呻吟……
难道……难道那些愉悦的、被填满的感觉,并非来自梦境,而是来自于……来自于现实中,与儿子的……?!
这个猜测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吐出来。
她用力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驱散这可怕的想法和身体里那该死的、残留的酥麻感。
“妈妈?”门外突然传来儿子睡意朦胧、带着些许困惑的呼唤声,听起来一如既往的天真无邪。
这声音像一盆冷水,瞬间浇醒了沉浸在崩溃边缘的田在欣。
不行!
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绝对不能让他察觉到任何异常!
他还只是个孩子,一个对昨晚发生的一切可能毫无所知、甚至可能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个梦的孩子!
如果他知道真相,这将会对他造成多么毁灭性的心理打击?
这个家会不会就此彻底分崩离析?
强大的母性本能和保护欲在这一刻压倒了个人的羞耻与恐慌。
她猛地站起身,用冷水狠狠地泼在脸上,刺骨的冰凉让她混乱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些。
她对着镜子,努力调整呼吸,挤出一个她自认为最自然、最平静的微笑,尽管嘴角的肌肉还在微微抽搐。
她深吸一口气,打开卫生间的门。
昊天站在门外,揉着惺忪的睡眼,脸上还带着刚醒来的迷糊。
他看到妈妈,立刻露出一个毫无阴霾的、干净的笑容:“早安,妈妈。昨晚睡得特别好!”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语气变得轻松而雀跃,压低声音说:“真的和你说的一样,小啾啾变回去了!一点都不难受了!”
田在欣的目光下意识地快速扫过儿子已经穿好内裤的下身,那里确实恢复了平静。
她强迫自己维持着脸上的笑容,伸手摸了摸儿子的头发,声音尽可能保持平稳:“那就好。快去洗漱吧,妈妈准备一下早餐。”
“嗯!”昊天乖巧地点点头,蹦蹦跳跳地走向洗手池。
看着儿子毫无所觉的背影,田在欣心里五味杂陈,一方面庆幸儿子似乎对昨晚之事一无所知,另一方面,那沉重的负罪感却像一块巨石,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接下来的早晨,在一种看似与往常无异、实则暗流涌动的氛围中度过。
一家三口坐在餐桌前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