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在肏她了,可言欢嘴上还是颠三倒四地说着来肏她,声音变得尖细带上了哭腔。
她跪在床上被肏得腿软,穴里的快感冲得她头皮发麻,脑袋发昏,双腿下意识想要往前爬,又被陈擎拽着腰拽回来,狠狠地按在鸡巴上。
“啊!”
言欢嘴里的这声尖叫实在太大了,以至于门外的猫都听到了,不停地喵喵地叫着。
陈擎抬手去捂她的嘴,空气被剥夺,言欢享受着他带给自己的窒息感,手腕被绶带磨得又痒又疼,那片皮肤都在泛着红。
“阿言……阿言……”
爽得受不了的时候他也不会说什么情话或是骚话,说得最多的就是阿言,往前顶送的动作实在太过激烈,言欢的双手本来就被绑着,再也支撑不住,身子失了力,上身完全倒在了床上,整个脸都埋进了被子里,下半身也几乎跪不住要往下滑。
陈擎整个人都几乎趴在了她的身上,他的手也逐渐捂不住言欢的嘴,不小心把手直接送进了她的嘴里,言欢失控般地死死咬住,牙齿戳进肉里有些刺痛,陈擎忍不住嘶地倒吸一口凉气。
他从不觉得自己是性欲很重的人,甚至在之前自慰的次数都屈指可数,他并不怎么喜欢那种无法自控的生理性敏感,自慰带给他的爽感无法压制内心深处的羞耻感,他尤其不喜欢射精过后的空虚。
可自从和言欢做过之后,他像是疯了一般渴求着她,肉体交缠,唇齿相融,让他无比上瘾,接吻也不行,甚至是和她做爱都不够,他却又不知道有什么比做爱更能缓解内心对她的渴求。
尤其是一到床上言欢总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勾着他沉溺在她身体的柔软里,没了理智,没了思绪,无法自拔。
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
他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一种感觉,做爱带来的爽感令他欲罢不能,他不明白那个小小的肉穴怎么会让他爽到发疯?
他对她的瘾超过了人类的特有的羞耻心,他轻而易举地就忽略了他们之间姐弟的伦理道德,情欲本是为了繁殖而存在的,他们享受了做爱带来的欢愉,却无法接受做爱的本质,就像是偷情一样,一切都无法说服他回头,只能在和她一次又一次的做爱中获得能够缓解令他上瘾的特效药。
姐姐就是他的药,越吃越上瘾的药,他再也断不掉,停不了。
“呜呜……呜呜……”
鸡巴硬得快要炸开,没有任何的技巧只一味地抽送,言欢被肏得只会哭,刚刚说得很溜的骚话现在一句也讲不出来,肉棒挤压着花穴里的每一寸软肉,碾皱再捋平,陈擎晃动着腰在里面横冲直撞,龟头顶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蜜水从穴里被搅翻出去,在穴口打成白色的泡沫,言欢被插得眼泪直流,精神恍惚,咬着他的手再一次喷出水来。
不等她缓过神来,陈擎把她订在鸡巴上转了个面,揽着她的肩膀把她抱进怀里,冰凉的金属奖牌贴在两个人的胸前,激得他直接抖了一下。
他扶着言欢的腰往下一按,言欢就直接坐了下去,重力作用下言欢控制不住地张大了嘴巴,陈擎又开始了新一轮地抽送。
“啊!唔!太深了……太深了!哦!好重!好爽……好爽……呜呜……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我错了……陈擎,我错了!我错了……求你了……求你了……”
言欢嘴里一个劲儿地说着错了,不停地在求饶,陈擎不知道她在求自己什么,明明是自己在肏她,为什么是她在道歉?
其实言欢也不知道自己哪错了,她现在脑子里完全没了理智,嘴上是想到什么说什么了,已经彻底失控了,又忍不住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这一下差点让陈擎控制不住射出来,他闭上眼睛缓了好一会才忍住射精的冲动,他现在还不想射,他还没肏够,他要把姐姐按在床上肏一辈子,要把她肏得合不拢腿,去舔她的逼,去吃她流出来的水,把她弄坏,弄烂,干烂了全都射进去,射进去还不够,要射满她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
肏到最后陈擎甚至已经感觉不到爽感,只剩下本能地顶腰抽送,发了疯一样根本就停不下来,全身肌肉紧绷着,连续不断地猛肏,张着嘴喘着粗气,热量尽数喷洒在言欢的耳边,他也早没了理智。
“啊!哈……”
他是哭着射了出来,抱着言欢一个劲地说着对不起。
“对不起……阿言,对不起……”
言欢趴在他的肩上整个人软得不行,嘴角流出来的口水从他的肩膀上淌了下去,她伸手去摸他的脸,擦掉他眼角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的痕迹。
“别说对不起,陈擎,不要在床上和我说对不起,我喜欢的,我喜欢和你做爱,所以不要自责什么。”
陈擎从她怀里抬起头:“那你不许再像那样吓我了。”
“哪样?”
“说要给我口什么的。”陈擎说出这话的时候脸上表情甚至有些纯情,完全让人想象不到他刚刚几乎差点把人肏死。
言欢拨开他眼前的头发:“吓到你了吗?”
陈擎点点头。
言欢微微一笑:“床上说的话怎么能算数呢?”
不知道这句话怎么就让陈擎当了真,搂在她腰上的手又收紧了一些,撒娇一样把脸埋进言欢的脖子上,抵得她微微仰头。
“算数的,阿言,床上的话也算数的,我每一次说爱你都绝对没掺一点假话。”
到底还是十六岁,言欢被他的样子可爱得不行,抬头去和她接吻:“我知道,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