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眸看向一侧的姜宁,不知是在解释,还是什么。
“本殿下丢失玉佩的事情顾时年知晓,若是你们不信,可以去找他对峙,看看我是否说了慌。”
气氛一时间变得无比的尴尬。
谁也没想到,结果居然是这样。
此话一出,姜宁和顾时烨眸色均是一震。
他们二人却不知,陆砚辞何时和顾时年走的如此近。
也从未听顾时年提起,二人不由对视了一眼,心中暗暗决定等回了顾府定要找顾时年问个清楚。
一时间事情变成了僵局,谁也没有说话。
陆砚辞气的不轻,直接黑脸,不与几人说话。
他也可以接受别人不信自己,但是无法接受姜宁对他抱有怀疑。
若是真这样,他所谋划的一切意义何在?
昭嵘见气氛古怪,忍不住笑着开始打起圆场。
她一脸笑意招呼几人先回前厅,毕竟此刻守着一个尸体,她心里多少觉得阴森森的。
而且秋月整日在她的宫里出入,伺候她这么多年,就这样惨死,说心里话,她确实有些难受。
可为了稳住局面,昭嵘不得不化身说客。
“三皇兄莫要生气,生而为人,有疑虑在正常不过,阿宁也不是圣人,自然无法避免,但是我们都相信你的为人,断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更何况,你和秋月远日无仇,近日无怨,你一个皇子犯不上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下此毒手。”
“定然是有人故意泼脏水,想让我们之间内部出现纷争。”
有了昭嵘缓和气氛,几人的面色才好看了几分。
顾时烨也站了出来,他面色严肃看着众人。
“我可以为殿下作证,我们自从一同入宫到现在,都从未分开过片刻,他没有时间做杀人的事情。”
陆炽韬却好像故意和陆砚辞过不去一般。
他手中的折扇合起,一脸浅笑看向顾时烨,觉得他还是太过年轻了。
以陆砚辞现在的身份,即使和顾时烨再一起也不耽误杀人不是。
“或许三皇兄根本就不必亲自动手呢,毕竟他手下也不是没有能人异士,你说呢三皇兄?”
看着他这副调侃的样子,陆砚辞再次黑了脸色。
他眉头微蹙,心里对陆炽韬多有不喜,这件事怕是与他脱不了干系。
这个人从来昭嵘寝宫开始或许就已经在布局了,不过是故意引君入瓮罢了。
他现在就算是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楚,毕竟玉佩确实和他丢失的一样。
姜宁却没有被陆炽韬的话引导。
她看向一侧的陆砚辞。
“殿下可还记得,当时您的玉佩是如何丢的?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具体的细节不妨说出来我们帮你分析一下,免得落人口舌。”
陆砚辞面色一僵,不是他不说,只是不方便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说,而且还是当着姜宁。
见陆砚辞说不出,陆炽韬笑的越发得意了起来。
“怎么三皇兄这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还是不方便告诉我们,不会是忘记了吧?”
陆砚辞恨不得找块破布将陆炽韬的嘴堵起来,这人怎么如此令人生厌,为何处处都有他,关他何事?
简直就是闲的,他冷着一张俊秀的脸庞瞪了一眼陆炽韬,才看向姜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