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打听到了一些消息,五百台日笨进口的松下牌录音机,总价值超过了十万块钱,这数额。”
郑卫东摇了摇头,走私的刑罚標准有很细的分类,特殊禁运物品判罚最重,
其次就是走私文物、贵重金属和珍贵动物製品。
韩錚他们属於普通货物,但是数额巨大,十万块钱方堃用后世心理看,听著不痛不痒的。
这笔钱放后世绝对属於小金额,可现在的十方块是个什么概念?
要知道连万元户的名头都还没冒出来。
这事儿正常情况下,郑卫东是不会,也懒得伸手的。
可问题就出在了不是正常情况下,韩是他们的合伙人,如果警方往走私的方向上查,根本是不禁查的。
“事情还是有转机的,他们这就是倒霉,第一次走私就被逮了,而且事发当时韩錚並不在场,
如果能打通这里面的一些人,还是有操作空间的。”
喇叭裤的生意现在做的如火如茶,的確是他们的吸金兽。
如果因为这个被查,死的就有点太冤枉了,稀里糊涂断掉『一条腿”,有点无妄之灾的意思。
俩人隨便点了杯普洱,坐了半个小时左右。
方堃见到了韩大山夫妇,俩人已经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您二位先別急,韩叔我实话实说,錚子走私录音机这事儿,事先跟我提过一嘴,我觉著不靠谱就没让他碰,结果没想到他背著我还是碰了,警察那边,我正在想办法。。。”
稳住老两口,韩大山拍腿嘆息道:“我就说这钱哪有那么好赚的,家里已经那么多钱了,你说赚这么多干嘛,每天还提心弔胆的。。”
没钱的时候苦啊,想吃好的,喝好的,穿好的,住好的,那样不需要钱。
可有的人,有时候钱来的太过机缘巧合,太过容易,这就跟德不匹位一个意思一样。
钱多了不知道该干嘛,高兴的同时,更多带来的只是担忧和困扰,
转个头的功夫,韩大山竟然把韩錚埋家里地下的罐子全给他搬了过来。
他们怕警察去家里搜,这些要是搜出来,可真就说不清了。
人一急,想一出是一出,方堃不愿意拿,可不过他们,只好先保管著。
一连两天,毫无消息,直到第三天。
茶楼,郑卫东拿出一份档案袋。
『这是一起被抓的那五个人里其中一个人的资料,满族人,还是遗老,这种人能安稳活到现在肯定也有点本事,不过也是最好对付的。”
方堃接过档案看著,又听郑卫东道:“这事儿本来就是一件简单的走私破获案,问题出在了卖家那边,那头儿老早就被盯上了,等的就是人赃並获,关键问题是,这里面韩錚,你手里这个叫王兴怀的,还有提供火车运输的人。。”
许正阳,方堃脑子里瞬间想起了郑卫东之前提起的这个名字。
铁路大院年轻一代,说话极其有分量的一號人物。
一个个人,一件件事,都是千丝万缕关联著的,如果细纠,出现的人只会越纠越多。
“这人能打通?”
“关键是他两个儿子,”郑卫东靠在椅子上道:“大儿子不成器一事无成还好赌,二儿子在单位刚刚升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