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婭楠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有点像是洗髮水的味道,又有点像是雪膏的味道,舌吐幽兰。
俩人对视一眼,屋里陷入诡异的安静,方堃率先一步带著尷尬的眼神身子坐直远离了些。
郑卫东的堂姐,已婚的妇人,方堃一是招惹不起,也不想招惹,二是他没有孟德兄那样的癖好一“婭楠姐,马上中午了,我请你下馆子吧。”
“你给我提供了这么多意见,姐请客。”
郑婭楠出门上了趟厕所,冷风一吹,瞬间清醒了不少。
只是一上厕所才知道,下面潮湿潮湿的,
方堃现在的气质的確出眾,这不是一而就,而是日积月累积累下来的。
每日坚持的练武,让身体始终保持在一个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状態。
练武能不能上擂台跟泰森阿里干一仗且不谈,关键是长久坚持下来,整个人精气神的转变是极其明显的。
再加上他心里是一颗几十岁老人的心理年龄,如果说郑婭楠的眼晴是汪潭,碧波荡漾,那他的眼神就是说不清的明亮且深邃。
再加上写小说发表文章,跟那些文人名家接触,积赞上身的文气。
这些因素颗合在一起,对年轻女孩儿来说有杀伤力,对婚姻处在矛盾的水蜜桃,同样具有不俗的杀伤力。
郑婭楠揉了揉脸,觉著自己一定是疯了。
在厕所待了十分钟,再见方堃眼神开始有些躲闪。
方堃可不管这些,麻溜带出院子,锁门去人多的地方,天冷吃火锅,吃完帐单抢一抢,完事儿麻溜闪人。
他是老男人,练武跟体育男没什么区別,身体健硕,精力旺盛,只是后者怎么听都有点贬义词的感觉。
方堃也是男人,是男人都有一个致命的弱点,想要不犯错,就得躲得远远的。
马上入冬,方堃去了一趟智化寺。
让他没想到的是,在门口正好遇见了一个妇人,在给门上门帘子。
不是夏天那种通风遮蚊蝇的帘子,而是冬天挡风的厚门帘。
“您好,您是?”方堃还先確定了確定自己没走错门口。
妇人转头,同样问道:“你是?”
“我是顾师傅的徒弟,我叫方堃。”
“是你啊,爸跟我提过你,我叫周英,是你师傅的儿媳妇。”
方堃瞭然的往那一片贴有窗的窗户看过去。
“我师傅呢?”
“他带著婷婷出去了,应该走不远,很快就会回来的。”
“周姐,你下来,这活儿我来做吧。”
“不用,那个方堃,你帮我递一下钉子吧。”
周英的头髮马尾扎在后脑勺,乾枯稀疏,耳鬢肉眼可见的有大片白髮。
面容蜡黄,嘴唇泛紫,很明显的重体力劳动加营养不良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