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碗是个脏活儿,大部分人喜欢做饭不喜欢洗碗,可方堃乐意洗,做不想做的事,反而会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洗碗就像是洗心,油渍污垢一寸寸洗乾净,所有碗筷盘子归拢收拾好,心情会很愉悦。
一家子休息好,晕车的后劲儿也没了,让几人换上利索凉快的半袖,开始一起出门逛街。
方堃拿了一台照相机,除了大姐他们,现在一家子也很齐全,在天安门前咔咔就是一顿照。
单人的,父母俩人,方海一家的,寧姚和方怡也来了一张,最后就是全家福。
天安门故宫逛完,直奔王府井大街,买夏季衣服,买头饰首饰,晚上又去全聚德吃烤鸭,完事儿又去北海溜达。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出头,一家子没有坐车,从头到尾都是靠双腿走的,以至於后面小妹方怡腿酸的走不动道儿,被方堃给背了回来。
匆匆洗漱罢,怀敏躺在软和舒適的大床上,被褥很宣,轻轻柔柔的,很困,可就是怎么也睡不著。
“睡了没?”
“。。。睡了。”
怀敏给了自家老汉一锤:“睡了还回什么话。”
方海背著身闭著眼:“这不正睡著呢么。”
“谈,你说你弟不就是在这边上学吗,这又是大院子又是大冰箱的,那一个冰箱我可问了得六百多块钱!写小说也不可能赚这么多钱吧,而且那烤鸭真就一只八块钱,你弟真捨得钱。”
“跟你说话呢!”
怀敏隨便朝一个地方一拧,方海直吸凉气,睡意瞬间就没了。
“姑奶奶矣,再怎么著他也是我弟,亲弟弟,瞎操这些心干嘛。”
“就你心大,你看看人家这日子过得,再看看咱们,这大城市就是不一样,你说你怎么不爭点气。。”
“又扯这有的没的,我弟说了,等以后孩子长大,你要是乐意来,也可以来这边,到时候看看做些生意什么的。”
“啥时候跟你说的?”
“前年过年。”
“好啊,姓方的,还有什么事瞒著我,老娘要不问,你打算到死也不说是吧。”
方海痒痒肉遭重,他现在也睡不著了,方堃的確跟他讲过,再有几年自己可以做些生意。
可这个几年,具体是几年!
今天下午的京城行,属实是给他开了眼了。
那个什么王府井大街,满大街都是摆摊做生意的,这场面在他们县城完全看不到,更別提那个百货大楼了。
营业面积一点八万平方米,进去逛的差点没走出来。
老方家三口子,这时候都没有睡著,睡的最死的,可能也就方怡了。
这丫头抱著被子,砸么著嘴,像是在回味烤鸭的味道。
方堃和寧姚则是结束完聊天,锻链运动了一番。
寧姚本来不同意,怕出声被准公公婆婆听见,可奈何方堃不管这些。
翻身上马,窒穿的声音,压抑中带著急促。
寧姚咬著被子,这要是被听见,明天真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