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视觉。
她看到儿子近在咫尺的脸,汗水顺着他的额角、鼻尖滴落,他的表情混合着强忍射精的痛苦、征服后的自豪,以及一丝……茫然?
盈盈顺着儿子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小腹。
由于两人紧密的贴合,她平坦的小腹下方,此刻竟然隐约隆起了一个不太明显的、但确实存在的弧度。
而在那弧度的最顶点,似乎还能看到一个更小的、圆形的凸起轮廓:那是儿子深深顶入子宫的龟头形状!
她不由得无奈又宠溺地在心里苦笑:“这孩子……怕不是生了根‘马屌’,长得也太……夸张了。”居然能把子宫撑到变形,从体外都能看出轮廓。
看着儿子满头大汗、依旧强忍的模样,盈盈心底涌起无限柔情,也升起一丝属于母亲的、孩子气的“报复”心理。
她故意收缩了一下子宫和阴道,感受着体内那巨物因此而产生的脉动,然后,她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带着疲惫、满足和些许戏谑的宠溺微笑,伸手拨弄了几下儿子被汗水浸湿的额发。
“怎么样?”她的声音沙哑而慵懒,带着高潮后的独特韵味,“现在还觉得……妈妈容纳不下你吗?”
昊天被母亲这突然的动作和问题弄得一愣,随即,巨大的羞赧和后知后觉的震撼淹没了他。
他低头看了看两人紧紧相连、密不可分的身下,又抬头看了看母亲那虽然疲惫却依旧温柔包容的脸,再想想自己刚才那“填满阴道”的幼稚宣言,顿时臊得满脸通红。
他挠了挠后脑勺,像个做错事被当场抓包的大男孩,傻笑起来,眼神躲闪着,嚅嗫着不知该作何回答。
此刻,他是真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山外有山”,在母亲的身体奥秘和包容面前,他那点因为尺寸而产生的骄傲,显得如此可笑和浅薄。
盈盈知道儿子明白了。
她不再逗他,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依旧酥麻颤抖的身体,将目光投向一直守候在“归椅”旁边不远处的、那几名今日特意被安排来观摩学习的少女。
这些少女,有的年纪与昊天相仿,即将面临自己的成人礼。
作为女性,她们的仪式会在未来某一天,和自己的儿子进行。
此刻,她们一个个面红耳赤,眼神躲闪却又忍不住好奇地瞥向盈盈和昊天紧密结合的部位,尤其是盈盈那微微隆起、能看出龟头形状的小腹。
“都看清楚了吗?”盈盈开口,声音虽然依旧带着情动的沙哑,但已经恢复了作为教导者的清晰和条理。
她不只是在跟自己的儿子解释,更是在以身作则,向这些未来的妻子、母亲们,传授她们人生中至关重要的一课;关于男人的身体,关于性事的技巧,关于如何引导、包容,以及这其中蕴含的深层意义。
“男性的性器,构造便是如此。进入的过程,需要耐心引导,尤其当对方尺寸……异于常人的时候。”她说着,手轻轻在儿子依旧深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根部抚摸着,示意着那惊人的粗壮。
“阴道有弹性,但宫颈才是真正的关口。需要找准位置,需要双方的配合,更需要……承受一些必要的痛楚。”
她的讲解细致而直白,结合着自己身体的真实感受和反应,将男性器官在性交中的运动轨迹、可能遇到的阻碍、女性身体各部位的反应和感受(包括痛与快),娓娓道来。
甚至包括了如何帮助男性控制射精,如何在疼痛中寻找快感,如何在最亲密的结合中,完成情感的交流和生命的仪式。
少女们听得面飞红霞,耳根都红透了,羞赧得几乎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她们没有一个人移开视线或捂住耳朵。
因为她们知道,这是她们未来必须掌握的知识,关乎她们一生的幸福和族群的延续。
盈盈母亲以自身为教具的坦然和牺牲,让这堂课充满了神圣感和不容亵渎的庄重。
此时,广场上的司仪注意到了盈盈母子这边的情况。
只见他稳步走向一面架设在石台旁、绘有古老图腾的大鼓,双手握住鼓槌,屏息凝神。
片刻后,他手臂沉稳扬起,鼓槌带着风声,重重击打在鼓面之上……
“咚——!”
一声沉厚悠长的鼓鸣,如春雷般荡开,瞬间压过了广场上所有的细碎声响,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鼓声余韵中,司仪挺直腰背,面向众人,以抑扬顿挫、宛若吟唱古调般的洪亮嗓音,朗声宣道:
“昊天母子——礼成!‘登堂入室’,根基深厚——”
他稍作停顿,目光扫过场上其他正在进行的仪式,声音愈发高昂,带着祝福与宣告的意味:
“自此,儿郎顶天立地!门户光大——”
这声吟唱,不仅是对盈盈母子完成最深层结合仪式的确认与褒扬,也仿佛是一个明确的信号,将场上母子们的进展分出了清晰的层次。
然而,昊天却有些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