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在那一瞬间被母亲身体最深处的那道“门”吸了进去,又被温柔地推回。
紧接着,便是天崩地裂般的射精。
他颤抖着,剧烈地痉挛着,到达了高潮的巅峰。
体外那两颗饱满的睾丸紧紧收缩,一颤一颤,仿佛正在通过那根粗壮的阴茎,向母亲身体的最深处、向那刚刚短暂“拥抱”过他的宫颈口,输送着巨量滚烫而浓稠的生命精华。
柳清也在儿子射精前那坚硬无比的冲击中达到高潮,发出一连串婉转悠长、仿佛莺啼般的呻吟。
她的身体同样剧烈地颤抖、收缩,阴道和盆底肌肉疯狂地悸动,仿佛要榨干儿子最后一滴精液。
她的双手死死搂住儿子的背脊,指甲几乎陷进他紧绷的皮肤里。
这场高潮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
当林岩最后几下无意识的抽搐终于停止,整个人如同被抽去骨头般瘫软在母亲身上时,柳清也长长地吐出一口灼热的气息,浑身香汗淋漓,眼神失焦地望着头顶槐树叶缝隙间的天空,脸上残留着高潮后的红晕和一种满足的疲惫。
过了一会儿,林岩才喘息着,小心翼翼地、缓缓地将那已经半软、但依旧粗壮得吓人的肉茎,从母亲体内退出。
随着“啵”的一声轻响,硕大龟头,脱离了母体。
观摩的雨婷,借着这个难得的、近距离的清晰视角,甚至能隐约看到柳清那尚未完全闭合的阴道深处。
里面非常干净,没有精液大量涌出的迹象,只有少许属于柳清自己的、晶莹黏滑的爱液,在微微蠕动收缩的嫩粉色肉壁上反着光。
在阴道的最深处,隐约可见一个粉色的、圆润的肉球轮廓:那便是宫颈。
此刻,它正缓缓地、努力地收缩闭合着。
雨婷凝神细看,果然在那肉球中央,看到了一道极其细微的、几乎闭合的“一”字型缝隙,那是生命诞生和回归的通道口。
此刻,那道缝隙的中央,似乎隐隐泛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稀薄的乳白色……那便是林岩最后时刻,在宫颈口短暂“驻足”时留下的、极少量的生命印记。
司仪一直关注着广场上每一对母子的进展。他看到柳清母子这边的情况,缓步走近,再次拿起了鼓槌。
“咚——!”
沉厚的鼓声响起,司仪苍老而清晰的声音随之吟唱:“林岩母子——礼成!‘探骊得珠’,精诚所至——”
这个成语一出,雨婷心中一动。
“探骊得珠”,原指潜入深渊,得到黑龙颌下的宝珠,比喻冒险深入险境,获取珍贵之物,或指诗文写作能抓住要点、深得精髓。
用在这里,显然是褒扬林岩母子虽然没有像昊天那样“登堂入室”彻底回归子宫,但通过极其耐心、专注和富有技巧的“叩门”过程,最终让儿子的龟头得以短暂地、更深地接触并“叩开”了宫颈口的缝隙,获取了那“门内”珍贵的一缕气息和全部的精华灌注。
这是一种肯定,肯定其过程的精诚、技巧的到位和结果的虽未彻底但已触及核心。
这无疑是与“望门投止”有所区别的、更高一层的评价。
雨婷暗自思忖,看来这仪式的结果,并非简单的“登堂”与“望门”两级,其间还有更细致的划分和对应的褒奖之词。
“探骊得珠”,显然比单纯的“望门投止”要更有分量,更肯定母子双方的努力与契合。
柳清听到这声宣告,疲惫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她抬手,轻轻抚摸着伏在自己身上、仍在喘息的儿子的头发,低声在他耳边说着什么,似是安慰,似是嘉许。
林岩则将脸埋在母亲颈窝,一动不动,仿佛还在回味那最后时刻极致而独特的快感。
雨婷顾不上依旧湿透、带来微凉不适感的内裤,她内心的好奇和观察欲被彻底点燃了。
她移动脚步,悄然离开槐树荫下,走向广场上另一片区域。
那里,有几对母子的进展似乎不太顺利,气氛也显得更加凝重,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沮丧。
她很快锁定了一对母子。
母亲是一位看起来年纪稍长、容貌依然秀美但眉宇间带着更多生活痕迹的妇人,名叫“周蕙”。
她的儿子,叫“陈硕”,体格健壮,皮肤黝黑,是那种一看就常年劳作、充满力量的少年。
此刻,陈硕正跪在母亲敞开的双腿之间,喘息粗重,额头上青筋微凸。
他的阴茎尺寸并不算小,勃起状态下颇为可观,长度中等偏上,粗壮扎实,此刻正深深嵌在母亲体内,龟头紧紧抵在阴道最深处的柔软内壁上,但似乎被什么无形而柔韧的屏障阻挡着,无法再前进分毫。
陈硕的脸上混杂着汗水、焦急与一丝不甘的执拗。
他尝试着变换角度,腰臀小幅度地扭动、研磨,试图找到那传说中通往“家”的路径。
他的动作显得紧张而生涩,缺乏章法,更多是凭借本能和一股蛮劲在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