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只要她一起身,重力作用下,体内残留的精液必然会大量溢出,那将是对仪式更不敬的亵渎。
她必须保持这个躺卧的姿势,尽可能久地让子宫颈吸啜那些未能进入子宫的生命精华,尽管大部分只能停留在阴道里。
陈硕瘫跪在一旁,看着母亲身下狼藉的景象和那缓缓流出的精液,又看看自己那依旧滴沥的阴茎,脸上血色褪尽。
他完成了射入,但没能完成“归”于子宫的核心步骤。
结果介于“成功”与“失败”之间,是一种尴尬的、未竟全功的状态。
一直关注着全场的司仪,缓步走来。
他看了看周蕙母子的情况,尤其是周蕙身下那滩痕迹和她僵卧不敢动的姿态,心中已然明了。
他走向那面小鼓,敲响。
“咚。”
鼓声略显平淡。
司仪苍老的声音随之响起,语调平稳,却带着明确的判定:
“陈硕母子——礼成。‘望门投止’,归于浅室。”
“望门投止”:行旅之人望见人家便去投宿,喻指仅得到初步的接纳和容身之所。
用在此处,意指陈硕的“回归”仅停留在阴道深处,未能真正进入生命本源所在的子宫,如同访客只进入了门厅,而未入内室。
陈硕听到这宣告,低下头,双手握拳,指节发白。
虽然没有被判定为“功亏一篑”的彻底失败,但这“望门投止”、“浅尝辄止”的评价,显然远不及“登堂入室”甚至“探骊得珠”来得光荣。
周蕙则闭上了眼睛,长长地、无声地叹了口气,依旧保持着僵卧的姿势,感受着体内那微凉粘腻的液体和空落落的失望。
雨婷在一旁静静观察,心中了然。
这“望门投止”的结果,看来是仪式中较为普遍但也略显遗憾的一种。
它完成了基础的结合与内部射精,但未能达成最深层次的回归与密封保留,使得仪式的象征意义和可能蕴含的实际效果都大打折扣。
她拉了拉斗篷的兜帽,继续像一个沉默的影子,游走在这个正在进行着惊世骇俗成人仪式的广场边缘,心情复杂地观察着这由欲望、伦理、仪式和残酷评判构成的一切。
这一天过得格外漫长,当阳光到达头顶,成人仪式终于接近尾声。
完成了仪式的年轻人们脸上褪去了稚嫩,多了几分成熟与坚毅,仿佛一夜之间真正长大了。
母亲们则轻柔地抚摸着儿子们的头发、脸颊,低声叮咛,目光温柔而复杂,仿佛要将这一刻儿子们混合着汗味、情欲气息与崭新男子气概的模样,深深烙印在心底。
广场上,鼎沸的人声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松弛而略带疲惫的喧闹。
村民们开始收拾起仪式所用的器具。
那些沉重的黑铁锅被抬走,炉灶的余烬被小心地泼水浇灭。
“归椅”被一一拆卸,沾着体液和爱液的红色毡布被几位年长的妇人神色庄重地卷起,似乎要拿去进行某种特殊的处理或清洗。
空气中那股浓烈的、混合着承恩羹药香、精液腥膻和情欲汗水的气息,在山风的吹拂下渐渐淡去,但并未完全消散,如同这场仪式本身留下的无形印记,萦绕在每个人的心头和鼻端。
随着司仪老者最后一声悠长而洪亮的吟唱:“天地为鉴,先祖有灵,归礼大成,血脉永续。礼毕——”,这场惊世骇俗的成人仪式,终于正式落下了帷幕。
那“礼毕”二字的尾音在祠堂前的广场上空回荡,仿佛为这持续了几乎一整个上午的、疯狂与神圣交织的漫长典礼,画上了一个沉甸甸的句点。
人群开始有序地散开。
完成了仪式的少年们,似乎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指引着,自发地聚集到了广场的边缘区域。
他们彼此对视,眼神中多了几分之前没有的、属于成年男性之间的默契与打量。
一些人的脸上还残留着高潮后的红晕或疲惫,但腰杆却挺得比之前更直。
很快,有人从附近的库房或家中搬来了简易的炉灶、铁锅、砧板、菜刀和各种食材。
米袋、成捆的蔬菜、腌制好的肉块、活鱼,甚至还有几只被捆住脚的山鸡,都被陆续送了过来。
雨婷站在一旁,心情复杂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她的内裤早已被自己先前目睹仪式时不由自主分泌的体液浸湿又干涸,此时硬邦邦地贴在阴唇上,带来一种极其难受的摩擦感和黏腻感,时刻提醒着她刚才所经历的、巨大的感官与伦理冲击。
她的身体因为目睹那场极致禁忌的仪式而兴奋不已,下腹深处甚至还能感觉到一丝隐秘的、未曾完全平息的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