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安静得只剩下水流声、轻微的擦拭声和少年们压抑的喘息。
阳光渐渐升高,照在少年们赤裸的、泛着健康光泽的肌肤和那一个个怒挺的、尺寸皆颇为可观的阳具上,形成一幅极其诡异又莫名庄重的画面。
雨婷感到自己的脸颊发烫,心跳加速,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在小腹窜动。
她是个正常的成年女性,眼前景象的禁忌感和直白的性意味,不可避免地引发了生理反应。
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片刻,深呼吸,试图用记者的客观视角来观察:这确实是系统性的性教育,由母亲亲自进行,强调卫生,仪式化色彩浓厚。
只是这形式,太过骇人听闻。
约莫一刻钟后,“洗礼”完成。
少年们那曾被包皮覆盖的部位已被清洗得干干净净,红肿挺立的阴茎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母亲们用干爽的丝巾为儿子轻轻拭去水珠,然后退开一步。
少年们沉默地端起地上已经浑浊的温水木盆,走到广场边缘一个特意挖设的石槽边,将水倾倒进去。
那水流泛着淡淡的乳白色,迅速渗入地下。
随后,他们将木盆整齐地摞放在旁边一块巨大的青石上。
整个过程安静、有序,带着一种完成某项重要任务后的肃穆。
接着,他们赤着下身,走回母亲面前,再次跪下,双手交叠置于额前,深深叩首。
头颅触碰冰冷石板的轻响,在寂静的广场上清晰可闻。
这是对母亲赐予生命、以及方才亲手进行神圣“洗礼”的感恩。
雨婷看着昊天朝着盈盈叩首,盈盈则微微颔首受礼,眼中水光闪动,那是骄傲与不舍交织的复杂情感。
“礼成——!”司仪的声音再次响起,拉长了调子,“‘洗礼’毕,尘垢去,本真显。接下来,行‘归礼’——”
这两个字一出,广场上的气氛似乎又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先前“洗礼”环节虽然直白,但多少带有清洁、教育的功能意义。
而“归礼”,仅从字面,就透出一股更深刻、更沉重,甚至带着某种神秘宿命感的意味。
只见广场一侧,有人抬上来十几张特制的木椅。那椅子造型奇特,椅面宽阔,两侧有高高的、可调节角度的弧形支架。这就是“归椅”。
母亲们互相对视一眼,默默走向那些“归椅”。
盈盈深吸一口气,对昊天投去一个鼓励的眼神,然后转身,步履平稳地走到属于她的那张椅子前。
她整理了一下粉色的裙摆,缓缓坐了下去,然后身体后仰,双手握住椅子两侧的扶手。
她半躺在椅子上,然后轻轻抬起她的双腿,将她的脚踝分别固定在椅子两侧高高支起的支架上。
这个姿势,让盈盈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出来,粉色轻薄的裙裾被撩起堆叠在腰间。
雨婷的瞳孔骤然收缩。
尽管早有预感,但亲眼看到盈盈,这位气质温婉、举止端庄的女性,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以一种无比坦荡的姿态,向自己的儿子、也向整个村落,完全敞开了最私密的部位,她的心脏还是像被重锤敲击了一下。
更令她震惊的是细节。
盈盈的阴阜饱满,肌肤雪白光滑得不可思议,没有一丝毛发,仿佛上好的羊脂玉雕琢而成,阴唇小巧粉嫩,紧紧闭合着,宛如未经人事的少女。
不仅盈盈如此,雨婷视线所及,所有躺在“归椅”上的母亲们,下体皆是同样光洁无毛、白皙粉嫩的模样。
这绝不可能是个人修饰习惯,而更像是某种统一的、或许是遗传性的体质特征!
这个发现让雨婷脊背发凉,先前关于“血统一致”的模糊猜想,变得具体而惊悚起来。
村长苍老而肃穆的声音再次响起,压下了广场上细微的骚动,“人之生命,始于母腹,出于产道。呱呱坠地,脐带既断,形体分离,然血脉相连,恩情不断。今儿郎已成,雄姿英发,当以成人雄器,重访生命源初之地,以慰母亲生育之苦,撑裂之痛,以谢血肉塑造之恩。此乃孝义之极,天道人伦之返本归源。从此,母子形体虽分,精神纽带愈固,儿郎亦将彻底告别童稚依赖,肩负成人之责,于世间顶天立地!”村长顿了一下,继续道:“此乃‘归礼’。”
村长在为这惊世骇俗的仪式赋予崇高的伦理意义。
但在一个受过现代文明教育、深知乱伦禁忌深入骨髓的旁观者耳中,却只觉得荒谬、野蛮,且充满了令人不安的扭曲感。
她感到一阵强烈的反胃和晕眩,手心冒出冷汗。
她终于明白昨日盈盈为何要那样郑重地告诫她“只看不说”,也明白自己隐隐的不安源于何处。
这不是简单的性教育或奇特风俗,这是一场系统性的、被整个村落认可并神圣化的母子乱伦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