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妈妈顿了顿,看著江郝额头上的伤口:“溪溪在气头上,下手没个轻重,你去把伤口处理一下。”
怎么说也是云城的太子爷,万一被溪溪砸成脑震盪成了傻子,云城要变天了。
溪溪也別想离婚了。
江郝浑不在意,“这是我自己砸的。”
云妈妈:“……”
得,一个疯,还有一个陪著疯。
瞧这事儿闹的。
怎么就成这样了呢?
云妈妈想到昨天的金瀅溪都还好好的,心里不免起了一丝困惑。
恐怕不止是因为江郝和蓝涧水喝了一杯咖啡这么简单吧?
溪溪虽然被宠得有些娇纵,整个云城都说溪溪是个小作精,但溪溪不混,很懂道理也很好哄。
如果哄不好……
那一定是发生了严重到让溪溪无法原谅的事情。
云妈妈这么一想,忍不住蹙眉看向江郝:“江郝,你跟蓝涧水之间,清清白白的吧?”
江郝胃里一阵翻滚。
他怎么可能和自己的妹妹有什么?
以前高中时就有同学问过他,他的回答是一拳揍过去,告诉所有人蓝涧水是他妹。
但现在问他这话的,是云妈妈。
他不能揍。
他只能解释,“我把她当亲妹妹。”
“没中招什么的?”云妈妈想来想去,只可能是江郝和蓝涧水真发生了什么,才会让金瀅溪一夜之间放下对江郝的感情。
“没有。”江郝唇瓣紧紧抿起。
云妈妈於是没再继续追问,只陷入沉思。
那究竟,是什么原因闹到这个地步呢?
……
病房。
“怎么样?溪溪,你要不要试试借刀杀人啊?反正江郝要是不同意离婚,你这也离不了。”
云淇把江郝刚刚答应的事,给金瀅溪转述了一遍。
借刀杀人?
金瀅溪额头上缠著厚厚的纱布,她眸光微闪,“淇淇,你是让我借江郝的手,对付蓝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