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听这话,母亲张玉枝立刻满脸是笑,挪了下凳子道:“幼南,你姐夫原来是回来採购药材的啊?
嗐,这几天可把俺们老两口担忧坏了。再加上外面的閒言碎语,俺们总怀疑是他们小两口闹了矛盾。
可咱也不敢问,都快把人急死了!”
林幼南瞥了王以文一眼,呲著小白牙,笑得跟招財猫似的,说不出的乖巧。
连父亲王红河也有点半信半疑,老两口对视一眼,佯装训斥道:“三儿,你有事回来咋不早说?
咱一个农村人,人家重一给咱安排恁好一工作多不容易,你可得好好干!
你回来弄啥药材的,採购好了就赶紧回去,可別让人家牵掛,知道不?”
王以文咂了咂嘴,脑海中闪过林重一清冷的俏脸,心中始终有些怨懟,便不咸不淡道:“妈,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想多住几天。”
老两口不由面面相覷,不明白他闹哪一出。
林幼南大眼睛眨了眨,小嘴儿一瘪,突然开始添油加醋,“姐夫,既然你不想回去,俺们一家也不能逼你。
我姐那边你也不用惦念。不就是被领导批评几句嘛,她打小就脸皮厚,掉几滴眼泪就好了,不碍事的。
你啥时候想回去了,就让人捎个信儿,我爸我妈提前给你做一桌子好吃的,让你好好贴补贴补。
毕竟,农村的日子苦,你跑回来採购药材,受罪了。”
一番话说完,她委屈巴巴的耷拉下小脑袋,开始抠手指。
“给我回去!”
不出预料,被她这一通演,张玉枝同志勃然大怒,气得拍著磕膝盖站起,“以文,看看人家一家子对你多好,你要是再闹彆扭,简直丧良心!
一个老爷们儿,即便再有委屈,又能有多大的委屈,有人家重一受的委屈多?
明儿个就给我回去,再敢嘰嘰歪歪,你爸俺俩打死你个龟孙儿!”
王以文嚇得一激灵,慌忙站起,撅著个嘴,却再也不敢反犟了。
林幼南见好就收,见事情敲定下来,忽然甜甜的笑了,娇声道:“姐夫,你住的地方啥样子呀?
我听说农村的房子可大了,能让我看看不?
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嘞!”
“去,领著幼南瞧瞧去!”
“哦。”
老同志正在气头上,一瞪眼珠子,王以文只好领著这明显不怀好意的小妮子来到东屋。
四丫大眼睛转了转,识趣儿的没有跟上去。
“狗窝!”
果真,刚进门,林幼南的小脸儿便冷下来,嘴角带著几分讥誚,“王以文,瞅瞅你那出息劲儿!
说好的扳倒林重一,爭夺家主之位呢?
人家给你一点气受,你就跟个窝囊废似的溜回来吃糠咽菜了,窝窝头吃得饱不?”
你要是再待在乡下不回去上班,林重一的脊梁骨都要被药店的那些个傢伙戳断了,知道不?”
见她跟个笑面虎似的,王以文不由呆了下,心说:任务?她啥时候交代我任务了?
而后才反应过来,胸口不由一暖。
这丫头应该是不想把他们小夫妻俩吵架的事情捅出来,让家中长辈担心,才故意这样说的。
也不知是她自己的主意,还是林家人教的,倒是有心了。
果然,一听这话,母亲张玉枝立刻满脸是笑,挪了下凳子道:“幼南,你姐夫原来是回来採购药材的啊?
嗐,这几天可把俺们老两口担忧坏了。再加上外面的閒言碎语,俺们总怀疑是他们小两口闹了矛盾。
可咱也不敢问,都快把人急死了!”
林幼南瞥了王以文一眼,呲著小白牙,笑得跟招財猫似的,说不出的乖巧。
连父亲王红河也有点半信半疑,老两口对视一眼,佯装训斥道:“三儿,你有事回来咋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