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起来,看着鳞纹。巳年时,和果子会烙上鳞纹,樱井恐怕会受不了。
(嗯?“巳”[Mi]?)
原来鳞纹出现在和果子上,就自动读成“巳”。我暗想着这件事,继续看着纸,发现了一件事。
“樱井!麻叶的麻是‘Asa’,这和麻叶组合在一起,是不是可以念成‘Asami’?”
“啊,真的欸。这不是那位顾客的名字吗?”
椎名亚佐美(ShiinaAsami)。如果签纸上是留给她的信息,代表我们已经向前进了一步。
“梅本,你真厉害!所以还剩下松、桔梗和千切。”
松(Matsu)、桔梗(Kikyou)、千切(Chikiri)。我出声念了起来。
“……归乡(Kikyou)、等待(Matsu)?”
“亚佐美——等待——归乡!”
猜出来了!我们握手尖叫着。
虽然有点像电报文,但完全可以了解其中的意思。最重要的是,这些文字是我们能够分析出来的。
(嗯,这样的话,那位顾客应该……)
最后只剩下“千切”了。我正想要这么说,樱井看了一眼时钟。
“对不起,耽误你时间了。”
“没关系,那我去把刚才的暗语告诉店长。”
“哟嗄!”我发出像男人般的声音。樱井走出了仓库。
*
等待,归乡。虽然有点像电报,却是简洁的信息。
但是,最后剩下的“千切”(Chikiri)令人不解。只有那个是家纹,似乎也有特殊的意义。
“千切,千切……”
即使念出来,我也完全找不到灵感。虽然在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想这件事,可还是想不出来。
“今天晚上吃什么?”
我探头向厨房张望。妈妈从冰箱里拿出卷心菜递给我。我问她:
“切丝吗?”
“不,用手撕吧。”
“用手撕?”
我原本以为卷心菜是用来配油炸食物的,所以有点惊讶。
“我看料理节目上说,叶菜用手撕更好吃。”
“是吗?”
我按照妈妈的指示,把卷心菜撕碎,觉得心情很畅快。原来撕菜这么解压。下次遇到不开心的事,就拼命撕菜吧。我在想这些事时,脑海中闪过一个灵感。
(嗯?撕?)
撕(Chigiru)和千切(Chikiri)发音有点像,而且“切丝”的汉字“千切”(Sengiri)和“千切”(Chikiri)完全一样。
(该不会……)
我冲上楼梯,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字典一查,“撕”(Chigiru)的汉字也是“千切”。
(和鳞纹一样,也有不同的发音方式。)
然后,我在同一页看到了一个字。
“契(Chigiru)”
第一个解释是“契约、约定”。所以说——
我连同那份电报文一起念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