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宥箍着她,让她去听地毯上的吱吱水声。
“老公操几下就湿成小溪了。。。。。。还说什么离开我。”
他按着她的小腹,指尖缓缓上滑,抚摸乳晕。
在她痒的受不了时,又五指收拢,握住她,像握住心脏。
对待心脏,他绝不会这样揉弄。
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拿乱七八糟的话作弄她。
“好想舔宝宝的奶尖啊。”
两个乳头立了起来。
乳肉挤出指缝,男人的指骨在上面压出指痕。
她像是白花花的面团,被摆成他喜欢的姿势操,继而玩得满身泥泞。
谢净瓷足够隐忍,呼吸压得小心翼翼。
肉棒进出的黏腻声却掩盖不了。
男人次次撞到底,顶到最里面再拔出,连带着阴唇都会被插进去一点儿。
与在床上趴着不同,站立的姿势没有依靠,她腿软之后完全是他在支撑她。
钟宥捞起怀中滑下去的人,严丝合缝地将她抵在门与他之前,抬起她湿滑的左腿,挺腰。
大开大合的抽插声响更剧烈。
这间客房,本来用的也不是多么隔音的好门。
阿姨大概发现异常。
打扫声停在门口。
门把转动的瞬间。
她心脏猛地跃动,身体直打哆嗦。
不知是感官的刺激太舒服,还是面前的危险太恐怖。
这个节骨眼儿上,钟宥竟不收敛。
轻轻地喘了一声。
门把倏然回旋。
外面的人似乎停滞了几瞬。
“少爷?”
试探的女声传进室内。谢净瓷如同迎面受到掌掴,脸上的热汗冷掉了。
她想藏进衣柜、藏进浴缸、藏进床底,藏进什么里面都好。
可钟宥他真的疯了。
他把她死死按在门上,怼着穴口,将挣扎中滑出的棒身插进去一半。
慢悠悠的,根本没禁忌:“我在做爱。姨明天再来打扫吧。”
“下次调整好时间行吗,总是这样我都没心情带女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