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劫案不是我干的,我不是那种恃强凌弱的人。每次看到护士我都会过去问问有什么要帮忙的,我最尊敬白衣天使了”,陈明理的口气十分坚定,“我是专程北上来照顾我姑妈的。我照顾了她四天,见她好很多了,所以吃完早餐后我就急着开车回家了。”
经过电话调查,李浩然的家人证实他是在七点以前出门的。王富凯的女友支支吾吾,后来也坦承一切。陈明理姑妈的说辞和她侄儿符合,她还说她侄儿非常善良,连一只蚂蚁也不忍心伤害的。
你知道黄探长怀疑了谁吗?
玄机:深度揭秘
抢匪是李浩然。李浩然说的一句话“我希望那位护士先生能赶快好起来呀。”在整个侦讯过程中,黄探长只提到受害人是护士,却未提及其性别;一般人多半会以为这位护士是女的,为何李浩然会知道受害的护士是“先生”呢?由此可见,李浩然一定“看过”受害人,所以他是抢匪的嫌疑最大!
有木材的皮箱
20世纪30年代中期,香港茂隆皮箱行生产的皮箱由于货真价实而生意兴隆。他们的皮箱不仅占领了香港的市场,而且畅销东南亚,各国的订单源源不断。这引起了英国的同行商人威尔士的嫉妒,他发誓要搞垮茂隆皮箱行。
一天,他来到了茂隆皮箱行,郑重其事地订购了3000只皮箱,价值20万元港币。按合同规定,茂隆皮箱行必须在1个月内交货,逾期不交或不能按质按量交货,由卖方赔偿货款百分之五十的损失费。
茂隆皮箱行马上开始抓紧时间生产,不到1个月茂隆皮箱行就制作了3000只皮箱。当茂隆皮箱行的经理冯灿带着皮箱准备向威尔士一手交货,一手取钱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就发生了。威尔士漫不经心地打开了几只皮箱看了几眼,指着皮箱里支撑的木条,怒气冲冲地叫嚷起来:“购的是皮箱,现在皮箱中竟然有木材,这还能叫皮箱吗?你们必须赔偿我的损失!”
无论冯灿怎么解释,威尔士就是蛮不讲理。并且,威尔士仗着自己是英国人,香港当时是英国的殖民地,威尔士反而向法院提出起诉,要求茂隆皮箱行按合同规定赔偿损失。
很快,港英法院偏袒威尔士,企图判冯灿诈骗罪。冯灿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便聘请了一位名叫罗文锦的律师出庭辩护。
法院开庭后,威尔士盛气凌人,非常嚣张。讲述了一大堆冯灿应该赔偿损失的理由。这时,只见罗文锦律师不慌不忙地从律师席上站了起来,胸有成竹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块亮晶晶的大号金怀表,高声问法官:“法官先生,请问这是什么表?”
法官看了一眼金表后说道:“这是一块英国伦敦出品的金表。但是,这与本案有什么关系呢?”
“绝对有关系!”罗文锦回答,然后高举着金表,面对法庭所有的人问道:“这是金表,没有人怀疑吧?我也知道这是一块金表,但是请问,这块金表除了表壳是镀金的以外,内部的机件难道都是金制的吗?”
“那还用说,当然不是!”坐在下面旁听的人说。
“这不是全金的表,那么,人们为什么又把它叫做金表呢?”接着,罗文锦又说出了一段话,让法官立时就傻了眼,而威尔士也顿觉理屈词穷,像泄了气的皮球,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法官在众目睽睽之下,只得宣判冯灿无罪,威尔士诬告冯灿犯了诬告罪,罚款5000元。
玄机:深度揭秘
罗文锦在说了一通金表之后,说道:“既然并非完全用金制的表可以叫金表,那么,并非完全用皮制的箱子,为什么不能叫皮箱呢!”罗文锦巧妙地用类比推理法反驳了威尔士,达到了说服对方的目的。
谁是抢劫杀人犯
20世纪90年代,江西省南昌市的一个所属县的信用社发生了一起重大抢劫杀人案。两名女营业员被当场杀死,劫去现金12万元,案发时间在中午一点左右。
恰巧这天中午有个职工结婚置办酒席,除那两名遇害的值班员外,其余所有的职工中午都被请去赴宴了。中午信用社没有营业,留下的两名值班员把门关上后就在里面看电视。等到下午两点吃完酒宴的职工来上班时,才发现凶案。警察来到现场勘查,发现罪犯非常狡猾,现场并没有打斗痕迹,门窗也没有损坏,没有留下任何可以破案的证据。警察怀疑是内部职工作案。但内部其余的职工都去那个同事那里赴宴了,大家可以互相证明,任何人都没有作案时间。这时信用社主任对警察说,还有一个职工没有去参加婚礼,他叫胡文兵,正在休假,已经有四天没有上班了。
第二天,警察小陈和小孔敲响了胡家的房门。寒暄落座后,小陈开门见山地对胡文兵说:“你们社里出事了,听说了吗?”
“听说了,我刚下汽车时就听说了。”胡文兵说,“我这些天休假,在家待不住,昨天早上去了南昌,晚上就住在三八旅社,今天上午才返回家中。”
“你昨天去南昌,有人和你在一起吗?”小陈抬起头,望着胡文兵的脸问。
“你们怀疑我咋的!我这里有车票、住宿费收据,你们看。”胡文兵边说边气呼呼地把车票和住宿费收据掏出来,“昨天早上六点我就上了汽车,大约是九点到了南昌,在南昌市各处逛了一整天,晚上六点就住进了旅社。”
小陈看着票据:一张昨天到南昌的车票,一张昨天在南昌某旅社的住宿费收据。
一张今天南昌返回的汽车票。由于售票员的粗心,所有的车票只写了日期却没有注明班次时间。
小陈笑着说:“你别急,我们也是例行公事!”说完就回到了公安局。
“你看胡文兵有没有可疑的地方?”在公安局里,小陈边看电视边问小孔,电视里正在播报本省新闻:“昨天早上南昌市突发龙卷风和大暴雨,城区和公路多处被洪水淹没,外地进南昌路段积水一米多深,车辆被堵达两个小时,到十点才通车……”小孔和小陈眼睛一亮,几乎同时脱口而出:“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