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知道自己难逃罪责,此时出奇的冷静,看向冯墨眼中带着愤怒。
“大人,柳姨娘事发前让奴婢送过几封信,说是遇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这位冯公子虽没露面,但奴婢好奇柳姨娘的亲人是什么身份,偷偷跟踪过接信的小厮,最后就是他收的信。”
她只恨自己没能将香料也给他用上。
冯墨虽然内心慌张,但料定小青没有证据,面上还算镇定,“无凭无据信口胡诌,大人,她这是污蔑。”
不必王彦青询问,小青便说自己有证据,她从怀里掏出一封信。
“每次柳姨娘收到回信看完都会烧掉,唯独留下了这封,奴婢也是看到这个才发现柳姨娘的事,大人看过便知,定是他怕暴露丑事,故意引诱奴婢帮他灭口。”
冯墨眸光闪了闪,哼道:“我可没写过你口中的信。”
信上是一首相思情诗,王彦青打开扫了一眼,目光在落款上停留片刻。
杜岩站在后面瞄到,眼睛微微睁大。
“杜岩。”
“在!”
“将冯墨拿下。”
“是!”
冯墨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反应激烈地吼道:“落款写的明明是舒怀,你凭什么抓我!是不是忌惮他家有权有势,所以想拿我顶罪,你们果然都是一丘之貉!”
赵珅不敢置信地看向冯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王彦青毫不意外冯墨的反应,从容反问:“信不是你写的,你怎知落款写了什么?”
冯墨梗着脖子嘴硬道:“我亲眼看到舒怀写的。”
“冯兄,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写了什么信?”赵珅一脸茫然。
冯墨冷笑一声,眼底全是嫉妒。
“你与赵府柳姨娘的丑事我早就知道了,亏得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是我看错了你。”
赵珅神色僵了僵,“冯兄,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呵,听说你们这些富家子弟从小就玩的出格,比如吸食五石散取乐……”
“住嘴!”赵珅眼底闪过一丝慌张,“冯墨你是不是疯了,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
一直在旁看戏的秦淮弱弱开口,“我国律法没规定不让吸食五石散吧?”
“够了!”王彦青朝杜岩使了个眼色。
杜岩立马堵住冯墨的嘴将他带了下去。
王彦青目光扫过堂下神色各异的几人,冷声道:“在事情查清楚之前,谁也不许离开。”
“哎呀,怀玉你流血了!”秦淮惊呼出声,一脸关心地走到怀玉身边,“你脸色也好白,是不是要晕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