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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程雪潋故意这样说。

果不其然，他满意的看到少年浑身上下都开始发抖。

沈空吟的声音很小，几乎快要人听不见。

但是程雪潋清晰的知道他说了什么。

“知，知道。”

他说了一遍，像是怕程雪潋不满意似的，又说了一遍，这次坚定了些许，但还是能明显的听到声线的抖动：“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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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程雪潋再度靠近他：“你知道什么？”

沈空吟闭上眼睛，声线中的颤抖更甚：“上床……”

“嗯，说的对，”一只手贴上他的脸颊，程雪潋低沉的语气继续在耳畔响起，“那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沈空吟不说话了，也没有任何动作。

程雪潋带给他的感觉是陌生的，前所未有的，刺激性的。

似乎是过了很久很久，少年的手终归还是搭在了衬衣上，开始解扣子。

一颗，两颗……

在解到第三颗的时候，被另一双温暖的手覆上。

“咔哒——”

程雪潋替他解开了第三颗扣子。

沈空吟浑身僵硬着，心下一横，直接朝程雪潋吻过去。

这种事情他不是第一次做，但总会感到不习惯。

久违的温热触感。

程雪潋没有阻止他的一意孤行。

沈空吟闭着眼睛，没敢看他，只能凭借着之前的经验伸出舌头，在对方的嘴巴舔啊舔。

短短几秒的时间内，沈空吟已经快要呼吸不上来。

他偷偷睁开眼睛，看到程雪潋一双充满着笑意的眼睛。

“教了这么久，怎么还是不会？”

换气的间隙，沈空吟听见对方这么说。

教的是什么，学的是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沈空吟想说是程雪潋故意不张开嘴巴他才会这样的，但是在话语落下来的瞬间就被以吻封缄。

腰上传来桎梏感，沈空吟手指蜷缩起来，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动作。

“走神？”

一吻毕，程雪潋给他换气的机会，却见沈空吟衣服被亲傻了的姿势，整个人窝在柔软的被子上。

少年肩膀小幅度的上下抖动，嘴巴微微张开喘气：“我没有……”

程雪潋似乎不意外自己这么说，但是下一秒，沈空吟的下巴就被抬高。

男人危险的话语响起：“知道下一步是做什么吗？”

沈空吟一之间紧张起来：“知道……”

程雪潋：“知道？”

沈空吟解释道：“我看过，片。”

开学的时候他好奇搜过，两个男生该怎样，只是被里面的内容震惊得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