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了个名,又不是换了个头。
姜厘对此怀疑,拿着手机,用黑色的屏幕照脸,认定自己没有问题。
破案了,陈屹泽有大问题。
姜厘又看了人一眼。
陈屹泽正回忆着别家卖掉老屋,都是一堆人来验房,闹闹腾腾东问西问。
蹲这算怎么个事儿?
她手里这袋梨看着很眼熟,不晓得三叔有没有乱喊价。
“走吧,你带我转转?”她终于提出建议。
陈屹泽立马起身。
他还是很希望把老屋卖出去的,决定尽人事。
陈屹泽迅速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路线,“那我先带你看厢房。”
他走了几步,没听见身后有人跟上来,疑惑地回头。
姜厘拎着梨,笑眯眯地问他:“你准备什么时候把衣服穿上呢?”
姜厘第一次对他生气。
陈屹泽忽地笑,胸腔震颤,男生眸底情绪翻腾,浓烈成沉黑的雾气。
须臾间,
他倾身,含住了她的手指。
第44章第44章
惩罚在教育学中的观点,是指当个体做出某种反应后,呈现一个厌恶刺激,以消除或抑制此类反应的过程。
如体罚或抄写。
带着韧劲的舌头裹着嫩白指尖,湿腻的触感携着水渍声在方寸电梯间反复回荡,无限制地刷新着姜厘的认知。
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被掷到了一片无物之境,被轻吮的手指无意识地在他湿热潮靡的口腔中跳了跳。
事态发展得太快。
小安告知姜厘,她所有专辑的版权都被收走,同时结束了一切代言合约,对方要求她三天之内做出选择。
她只好决定,多出二十四万。
“姐,那个陈先生看起来很生气。”小安回头看,那个人始终盯着她们。
“我知道,”姜厘说,“先说正事吧。”
小安立刻说:“律所刚刚已经完成了一切分割,从现在开始,你和姜家没关系了,你的养母得知消息后,已经在准备发布会。”
养母。
姜厘是被姜家收养的,在高中那场灾难之后,一众亲戚对她避如蛇蝎,是她的钢琴老师姜臣歌找上了她,表示自己愿意继续支持她深造下去。
“你的手是音乐世界的宝藏。”他这样说,产生了足够的希望。
彼时的秦晴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满目疮痍。姜臣歌正式领养了她,改名姜厘。
他是一位好老师,好父亲,很大程度上弥补了姜厘从未拥有过的父爱。
姜厘有个养母,还有个养兄。
直到身体传来可耻的微妙变化,姜厘才意识到陈屹泽眼中的惩罚和她理解的惩罚并不完全重合。
骨骼发软,男生从始至终一直盯着她,
深黑的瞳孔放空又聚焦,唇型合成她指圈的形状,边角溢出一道骀荡的银丝。
他浪荡地含着,睫毛轻阖,还要再往深了吞。吐时,姜厘眉心突然重重一跳,她深咽下喉咙中过重的呼吸,找机会飞快把手指抽出来——
“你疯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