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会这样呢?”
一段铃声响起,夹在女孩们的声音里。
其中一个从包里掏出陌生手机,“咦“了一声,举着问其他人:“这是谁的手机,怎么在我包里。”
女孩们相互对了对,Amy忽然眼睛一亮:“这是陈屹泽的手机!”
卡座里人多混乱,她应该是出来的时候拿错手机了。
那女孩有些害怕,感觉手机烫手。
哪敌的过amy眼疾手快,一把就抢过了手机。
再定睛一看,手机屏幕上显示了一个未接电话,还有几条最新信息正弹出来:
“你在干嘛?”
“你要生气到什么时候呀QAQ。”
陈屹泽给对方备注是:小乌龟。
Amy:破、案、了。
Amy计上心头:“你们想不想看看,到底是谁睡到了陈屹泽?”
姜厘刚要放下手机,就接到了陈屹泽的回电。
她不假思索接通,还没说话,听见那边陌生的女声。
片刻后,姜厘急匆匆穿上鞋,抱起手机钥匙,朝外跑去。
姜爸爸听见开门声音,探出头来,一看女儿这么晚要出门,担心道:“怎么了?要去哪?”
那女人说,陈屹泽太醉了,不能开车,让她过去接一下。
陈屹泽怎么会喝成这样呢?他在社交场上向来游刃有余的。
他叫住:“你等一下,你说长什么样子?”
陈屹泽拖她进室内,双手捂着她手,劈头盖脸的骂那两个保安和跟上来的经理:“都说了找我,不会带进去?零下的天气,冻出问题你们负责?”
保安:“好的,我想她也是找错了,我让她走。”
那房间是小包,暖气开的足,灯也全打开着,没什么旖旎的气氛,服务生拿热水袋、热茶饮
陈屹泽皱眉,四周音乐嘈杂,他以为自己听错:“找我?我没有叫人来。”
保安:“我问她叫什么,她在那儿‘呦呦呦’的。”
那小脸冻得雪白,蹲在石墩子后面挡风。
“陈屹泽?”声音从石墩子后面传过来。
“这是怎么了?”
好多人……
姜厘冻傻了,“啊?”了一声。
将酒杯“咚”的一声搁在桌上,一眨眼功夫,陈屹泽猝然起身,离开房间。
即便如此,姜爸爸仍然陪着她到了马路边,送她上了的士,记下了号码牌。
她半蹲着,睁着眼睛,吃惊:“你自己能走啊!”
姜厘从车上下来,她还穿着毛茸茸的棉鞋、白色长毛衣,头发扎成一个丸子头,小脸素净,大眼睛扑闪。这片是高消娱乐场所的聚集地,江水金光粼粼,吹过的夜风中有酒精、香水和人民币的气息,过路豪车美女不计其数,纷纷向她这异类投来奇怪的目光。
姜厘反复核对地点,攥着手机,闭了闭眼,走到会所门口。
门口两名保安同时伸手,拦住门口:“小妹妹,你是不是走错了?”
但那人给出的地址就是这家会所。
约莫二十分钟,的士停在外滩高级会所前。
陈屹泽单手握着酒杯,抿了半口,忽觉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