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尘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依旧托着那两瓣肥美的臀肉,推着叶紫苏从他们身边,一步步走过。
叶紫苏的脸颊早已红得能滴出血来,她死死咬着嘴唇,将头埋得更低,那副模样,在旁人看来,活脱脱就是一个被情郎当众调戏的、娇羞无限的怀春少女。
直到那对神仙眷侣的身影消失在台阶的拐角处,那两名弟子才如同被解除了定身术般,缓缓直起了身子,面面相觑。
“……师兄,我、我没看错吧?”年纪较轻的那名弟子,结结巴巴地开口,脸上满是不可思议,但更多的,是一种纯粹的、善意的羡慕,“那位林师兄……就那样……推着叶师姐的……”
“咳。”年长的师兄干咳一声,脸上却带着一抹男人都懂的、混杂着嫉妒与猥琐的古怪笑容,“看到了。啧啧,真不愧是叶师姐啊……那对屁股……不,那身段,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那手感绝对是……极品。”
年轻弟子闻言,脸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反驳道:“师兄,你怎么能这么说!我觉得,林师兄肯定不是那个意思!叶师姐心系苍生,今日下山为镇祟青灯‘调律’,定然是耗费了不少剑元,所以才会疲乏。林师兄这是……这是心疼师姐,怕她累着了,才出手帮忙推她一把!你看林师兄那认真的样子,真是……真是太体贴了!”
“体贴?哈哈哈!”年长的师兄闻言,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一把搂住师弟的肩膀,压低了声音,用一种传授人生经验的口吻,低俗地笑道:“傻师弟,这你就不懂了。‘帮忙’有很多种,有的用肩膀扶,有的用后背背,但你见过哪家的‘帮忙’,是直接把手掌贴在女人那最圆最翘的地方推的?”
他一边说,一边还用手比划了一下那不堪入目的形状。
“那地方……啧啧,是能随随便便碰的吗?那叫‘情趣’!懂吗?我看啊,林师兄哪里是怕师姐累着,分明就是自己手痒,想肏……咳,想过把手瘾罢了!不过话说回来,能把咱们青鸾剑阁这朵高岭之花玩得这么贴贴服服,这位林师兄,当真是吾辈楷模啊!”
年轻弟子被他这番粗鄙的言论说得目瞪口呆,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最终只能红着脸,小声地嘟囔了一句:“可……可我还是觉得,他们……他们是真的恩爱……”
……
那些充满了艳羡、低俗与善意揣测的对话,随风飘散,却如最恶毒的诅咒,一字不漏地灌入叶紫苏的耳中。
她的灵魂,仿佛被钉在耻辱柱上,被这些污言秽语反复鞭笞。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清誉,正在被身后这个男人,用这种最下流无耻的方式一点点彻底玷污。
而她,却连一句反驳都说不出口,只能继续扮演着那个被情郎宠爱的、幸福的女人。
林尘能清晰地通过“魂印道种”感受到她神魂深处那股因极致羞愤而掀起的滔天恨意,嘴角那抹冰冷的笑意愈发浓厚。
他就是要让她听见,让她清楚地认知到,自己正在变成何等下贱的模样。
他的手掌变本加厉,五指张开,将她那两瓣被亵裤紧紧包裹的、安产型熟桃肥尻更深地攥入掌心。
叶紫苏每向上迈动一步台阶,她那不染纤尘的玉足踩在坚硬的青石之上,力道便会顺着那根笔直修长的玉腿一路传导至顶端。
这股反震之力,让她那对被林尘牢牢掌控的肉山爆尻,如同两团被拍打的、熟透了的年糕,不受控制地、反复地在他掌心爆漾出一阵阵令人目眩的雌涛尻浪。
那惊人的弹韧肉感,与掌心传来的温热,如同最猛烈的春药,不断冲击着林尘的理智。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被紧紧闷束在布料之下的肥熟硕臀,因他恶意的揉捏与身体的本能反应,竟已渗出了丝丝湿热的汗意,让掌下的触感变得愈发滑腻淫靡。
一股粗野的、原始的欲望,轰然占据了他的下半身。
“你这肥屁股别抖了。”林尘终于忍不住,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用一种充满了欲望的、粗暴的语气低吼道,“抖得我硬的要死,受不了了!”
叶紫苏的身体剧烈一僵,那双美丽的小鹿眼中,瞬间被惊恐所填满。
林尘的耐心在这一刻彻底告罄。
他环顾四周,目光锁定在不远处一片人迹罕至、树影婆娑的小树林。
他不再有任何犹豫,攥着她那两瓣肥臀的大手猛地一用力,竟是半推半拖地,将叶紫苏整个人都粗暴地、不容抗拒地,拽离了青石古道,拖进了那片幽暗的林中!
砰!
林尘将她狠狠地推在一棵粗壮的古树树干上,强迫她以一个后入专用的、肥美肉垫巨臀高高撅起的姿势,死死地抵住树干。
他从身后压了上来,那根早已怒张勃发、如同烙铁般滚烫的强悍肉棒,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狠狠地、不留余地地,顶入了她那淫邃湿热的臀缝深处。
“唔……不……不要在这里……”叶紫苏终于发出了哀求,声音里充满了恐惧的颤抖。
“师姐,别怪我这样对你。”林尘喘着粗气,一边用自己的胯部狠狠碾磨着她那丰腴的臀肉,一边在她耳边,用魔鬼般的低语开始了最后的审判,“你当初怎么对我的,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他的声音冰冷而残忍,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狠狠扎进叶紫苏的心里。
“你可是想杀了我,夺走我的一切。”他顿了顿,胯下的碾磨骤然加重,让她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我呢?我只是把你当肉便器用,这很公平,不是吗?”
他低下头,嗅闻着她颈间的发香,那股属于她的、清雅的体香与此刻因情动而散发出的雌性骚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让他嗅觉神经宕机的浓厚气息。
“而且,”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恶劣的、仿佛施舍般的嘲弄,“我还顺手压制了那股折磨你的祟气,那可是你想杀我的根本原因。说到底,我还算是你的‘恩人’呢。所以,早点屈服,承认自己就是一头只配被我操干的母猪,也不用那么折磨自己了,对不对?”
这番彻底颠倒黑白、充满了雄尊雌卑逻辑的歪理,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叶紫苏的心理防线。
『恶魔……这个男人,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