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都不需要什么刺激,他只需要看着女人的脸就够了,躺在他的床上、被他的被子埋住的人,白里透红的皮肤被乌丝遮掩,她就像是感受不到自己肆虐蔓延的信息素,是如何张牙舞爪地想要将她吞噬。
被野兽包围着的猎物,却睡得安然。
温延低头,轻轻噙住她的唇,迎接那一瞬间的脑袋空白。
睡着了的人一无所知,温延埋在她的身上,嗅了好一会儿女人身上久违的信息素,他盯了一会儿秋筝的脸。
“总不能冷落了你,对吧?”
最后点了点那唇,他的吻开始循着信息素味道最浓的地方向下。
这次关键时刻睡梦中的人只是哼唧了两声,身子下意识动了动,自然没能把他踢开。
温延终于收获了自己的劳动成果。
跟她信息素,一样的味道。
他是想让她快乐的,可自己却在那一刻头皮发麻,仿佛死过了一遍,再睁眼时,身体已经被重塑成一个更喜欢她的模样。
温延看向重新熟睡的女人。
该怎么办?
一年后,她要是不要自己了,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一想到这种问题,先前的满足好似都化作了空虚,温延拿起秋筝的手,像她上次那样,轻轻抚上了自己的头。
就一直缠着她好了。
秋筝也算睡得早,所以第二天醒得也早。
睁开朦胧的眼睛时,看到的就是正在换衣服的温延,衣帽间只开了微弱的光,男人的动作也轻得几乎听不到。
还是察觉到秋筝的目光,他才转过身来。
“吵醒你了?”
“不是,睡够了。”
“嗯,是该睡够了。”
秋筝怀疑他在阴阳自己,只露出一只眼睛看过去:“我白天骑马,晚上还骑,累一点不是正常的吗?”
嗡嗡的声音从枕头里传来的,温延的眼里有笑意闪过。
“是应该的。”
他在打领带,秋筝发现了还是自己买的那条,他都戴多少天了?衣服换了几套了,领带却是雷打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