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眨眼,那双黑色的眸子却还是清澈见底,一丝杂质也无,温温柔柔地注视着他,只是因发酵的情、欲而染上些许水色,却仍旧纯情动人。
“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它和手指不一样,没那么灵活,所以你得告诉我,要怎么做才好。”
“唔……随你就好,”Silver想到自己之前光顾着自己了,动得很慢,可能对白来说没有那么好,“只要是你……我就会觉得很满足。”
白一边亲他,一边动作温柔地试探,像是怕弄疼他似的。声响不大,但清清楚楚地落进了两人的耳畔。“这样可以吗?”“嗯……可以的……”“那这样呢?”“嗯……”
一切都慢慢地陷入失序。
“Silver,它们老是闹,一点也不知道要乖,”白作势在Silver的鼙鼓上扭了一下,但并没有用力,“它们一点儿也不听话。”
Silver浑身都绷紧了。
西西像是发现了什么,笑眯眯弯起眼,“我知道了,Silver喜欢这样。嗯,我在网上看到过这种癖好,原来Silver是这种人。”
西西到底在网上看了什么啊?Silver现在切实感受到了互联网对青少年的毒害,西西一个失忆三个月的人都能通过网络知道这种事……假如他还在政界,一定立刻提案互联网内容管理条例。
虽然西西也没说错就是了。
其实这身体早就扫得不行,什么没做过,他又在装什么正人君子。这种程度,对于以前的他们而言,充其量是调调、情,连正餐都不算。
“嗯,这身体很扫的,你不打它,它就不会乖乖的。”
说完这句话,他望向西西的脸庞,心中扬起隐秘的快乐。好像这样,就能把眼前这个单纯的西西拉进他的堕、落游戏。
他们本来是一样的,就像是两条泥潭里的鱼。可是忽然有一天,西西忘记了一切,变成了一只鸟儿。鸟儿在起飞前,看见了泥潭里的鱼,心生好奇,就站在岸边跟鱼搭话。它被鱼引诱着,一步步走进泥潭,直到漂亮的羽毛沾满污黑的淤泥,它再也无法轻盈地飞向碧空了。它被鱼的自私和孤独永远地圈在了这一方小小的、不见天日的泥潭。
“那我是要一边做,一边打你吗?”西西有些犹豫,“这样真的不会痛?”
“会痛,但是也会有不一样的感觉。如果是西西的话,就可以。”
“那,那你转过去?”
Silver翻了个身,余光瞥到桌上文具,忽然想起了什么,探出身子捞过桌面上的塑料尺,递到西西的手中,“用这个,手不会疼。”
西西迟疑着接过塑料尺,“用这个会不会太过了?”
“不会的,是西西的话,怎么样都可以,”Silver在皱成一团的被子上趴下,“不信西西试试看。”
“!”从后方又是截然不同的感受。西西按住他,仿佛是为接下来的事做热身运动,“Silver这回要忍住哦,可不能先了。”
Silver仰着脖子,手指紧紧攥住床单。他看不见身后西西的表情,但西西的动作明显变凶了,简直和之前判若两人。
“等,等等,这样的话……”
话音未落,塑料尺就啪一下抽了下来,皮肤上立刻浮出一道红痕。
西西的动作凶得很,但语气还是软软的,好像在哄,“不可以去哦!还没两下就要去了,一点也不乖,该罚。”
“嗯……”埋在被子里的脸憋得潮、红,因疼痛眼角含泪。
塑料尺又抽在腿上,“再抬起来一点。”
Silver的腰和腿都酸得要命,他用手臂支撑着上半身,还是乖乖照做。
这个角度更方便一下到底了。他快要坚持不住了,低低地央求道:“真的不行……忍不住……”
西西勾住他的胸口把他从床上捞了起来,灼热的胸膛紧贴他的脊背。
“不可以哦,Silver要忍住。在彻底熟透之前,Silver不可以摄。”
“Silver一定可以做到的,对不对?”
西西到底是从哪里学来这些话,太不像话了。
灼热气息呼在耳畔,跟勾魂似的,他怎么忍得住?
大雨快要落下。
西西好像能感受到,塑料尺啪一下抽在花洒底部,硬生生关停。
“都说了不可以了,它怎么一点也不听话,是不是要抽一下它才会乖乖的呀?”
“它不听话……”
西西有一搭没一搭地弄着,每次他快要到时,就会被打上一下。后背皮肤又红又肿,原本透明干净的塑料尺也逐渐被弄脏了,看起来隐秘极了。
“好难受……我真的坚持不住了,西西可以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