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真希怒吼:“给我说人话!”
狗卷棘:“没、没事!”
[怀尔德显然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一脸茫然地看着我。
我又笑了一下:“呐,你不觉得XANXUS真是个*****吗?明知道我一身的伤还非要我跟他打,还说什么让我一只手?羞辱谁呢?**的,还喜欢踩人,真***!二十几岁的小伙子长得跟三四十岁的大叔似的,心智还停留在十几岁……开口垃圾闭口垃圾,你说他是不是个大型垃圾桶啊?对他微笑纯属礼貌好吧?*******老子以后一定要用一只手把他打到满地找牙。”
怀尔德听得浑身汗毛都起来了,惊悚至极。他瞳孔颤抖地看向门口,屏住呼吸再三确定XANXUS没有去而复返之后,才终于有力气扑过来死死地捂住我的嘴,“你你你——你为什么要笑着说这些话啊?!不对,你怎么敢这么骂XANXUS大人的!你是不是被他打得精神出现问题了啊!我天我刚刚什么都没听到!!!”
我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玛蒙突然在摄像头后面幽幽地开口:“我还在录着哦……”
怀尔德疯了:“啊啊啊啊啊——”
玛蒙立刻漫天要价:“给我一百万封口费。”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我毫不犹豫地对他翻了个白眼:“他看到了录像又怎样?在他面前我也照样骂。XANXUS顶多不就是打我一顿,还能把我打死吗?而且就算没看到,他难道就不打我了吗?都规定了每月一顿了,我还怕他的***。”
玛蒙:“……!”
他默默地、精神恍惚地离开了。
接下来我总算轻松悠闲地度过了一段养伤的时间。
令人惊讶的是,贝尔菲戈尔结束任务回来之后,对待我的态度不仅没有仇恨,反而还热络了一些。倒也没有再故意挑事儿,但是日常的随手扔飞刀还是一如既往。
不过他对谁都这样,其实整个瓦利亚就没有正常人,我也习惯了。
逐渐地我摸清了一些贝尔菲戈尔的脾性,斯库瓦罗说的居然是真的——贝尔菲戈尔居然是真的不记仇的!不过也是因为他有仇当场就报了吧?
但即便打架打输了,他也不会因此而记恨上谁,虽然性格有些傲慢,但却并不娇气,而且相比起列维和路斯利亚,智商是完全在线的……
近战远程都擅长、也不会莽撞冲动,平时只要顺着毛撸,贝尔菲戈尔的性格还是挺好相处的,偶尔需要和人组队出任务的时候,我放眼整个瓦利亚暗杀部队,发现贝尔菲戈尔居然是最好的人选!
之所以不提玛蒙,是因为玛蒙会坑钱。
——跟那种黑心理发店一样地一步一坑。
不好意思,我就是个普通黑手党,没有什么教父爹也没有什么金矿,根本遭不住跟玛蒙组队做任务。
我是个很实在的人,所以也很快就抛下了过往的芥蒂跟他好哥俩似的勾肩搭背起来。
平日里如果没有任务,斯库瓦罗也没任务的话我就会被他抓去训练,他不在的时候也是随机在大厅抓人对练,每月在固定时间去找XANXUS挨打……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去了。
在这段时间里,阿纲那边则是各种鸡飞狗跳,据说他们最近去了一趟十年后拯救世界,但因为我并没有参战,所以也没有得到相应的记忆。
这件事情我也听十年后的阿纲提起过,但是未来已经被改变,未来战居然还是会发生吗?我不禁有些好奇这次的未来战是否会有什么变化。
应该是有的吧?我这么大一个变数呢!
——话说难道就因为我几年后会叛逃,所以不被十年后的阿纲算进彭格列的战斗力里面吗?为什么连瓦利亚都参战了我却没有啊!
他的计划怎么能没有我这个幼驯染的一席之地呢!
我忍不住在电话里问阿纲:“所以你有见到未来的我吗?未来的我是什么样的?话说我不可能没参战吧?除非我死了……难道我死了?”
阿纲对我的问题避而不谈,只是语气温柔又不容置疑地说:“你不需要在意这些了,因为无论如何,那个未来都已经被我改变了。”
“……是吗。”我过了许久才回答:“好吧,那我不问了。”
我一时之间恍惚感觉电话那边的阿纲是十年后的阿纲。
这让我有些难过。
其实阿纲看似温和软弱,本质上却是有些独断专行的,十年后的阿纲或许是因为当了多年的黑手党教父,这一点性格特质在正事上尤为明显。
之前有过一次,是在上公开课的时候,代课老师因为什么原因来着?总之居然让里包恩来代课。结果那个大魔王居然在黑板上写了一道世界难题强迫学生解答,整个场面混乱不堪,遇害者躺了一地。
而阿纲前一秒还在小声跟我吐槽说里包恩完全是对教室进行了恐怖统治,下一秒就被死气弹打中、爆衫怒吼着什么“这种程度都做不出来想被我打飞吗”的话……
恐怖程度简直和里包恩有的一拼。]
江户川乱步忍不住笑出声来:“噗,这反差也太大了……所以彭格列十代目的本质早就被仓知涯给发现了啊。”
原本还因为未来战的不妙消息而精神紧绷的沢田纲吉一脸懵:“……我有做过这种事情吗?真的假的?!”
好像是有一点印象……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