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咸党都会爱上的甜品!
听仓知涯那么说,总感觉如果自己没吃过的话会错亿的样子!
七海建人撇过来,根本没眼看:“这个笨蛋……”
用搭讪的态度让陌生女孩子给自己做甜品这种事情也只有五条悟能做得出来了……
禅院真希抱臂做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吐槽道:“呜哇,社交恐怖分子。”
钉崎野蔷薇也露出了死鱼眼:“这种太过于有自知之明的帅哥真是叫人看不爽。”
唯有伏黑惠冲了上去,连忙想把自家丢人的老师拉回来:“五条老师,你也太冒犯了!都把人家吓到了!”
完全陌生的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理直气壮地要求人家女孩子为你做甜品的啊!
库洛姆最开始的确是吓了一跳,但六道骸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把她护到了身后,冲着五条悟冷笑:“你休想!”
五条悟一边被伏黑惠拉着,一边还拉长了语调、丝毫没有羞耻心地撒娇:“诶~怎么这样……我能出大价钱的哦!”
钉崎野蔷薇:“……还炫富,更讨厌了。”
库洛姆实在是个善良的好孩子,见状不由得幻视了一下喵喵叫地扒着人类裤脚的白色猫咪,差点就要心软了,但是见到骸大人黑着脸很不开心的样子,便默默地躲到他的身后,坚决地不露出头来了。
拒绝!
而靠谱的未成年人伏黑惠也终于成功地把五条悟给拖了回去,还不忘尴尬地替他道歉:“打扰了,请别在意,五条老师一直这样的。”
六道骸没有理睬,自顾自地重新坐了下去,继续关注记忆之中的内容。
[在远处观赏了一下斯库瓦罗大杀四方,我慢悠悠地摸出手机,给怀尔德打了个电话。
“喂?”
怀尔德在电话那边安静了半晌,突然发起飙来:“你这混蛋!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已经死掉了!打电话给斯库瓦罗先生他直接挂掉,发消息他也根本没回复!你要动手之前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计划第一步都没成功的人是怎么突然开始打boss战的啊!还让那个瓦格纳·亚尔曼的情妇把你的枪带回来当信物?!哪里有人用自己的贴身武器当信物的啊!你是怎么想的?只有遗物才这样好吗!!!”
我忍不住把手机举远了一点,确定他暂时已经骂完了之后才挪回耳边,毫不在意地笑嘻嘻道:“呜哇,怀尔德,你是在担心我吗?”
怀尔德听到我这个语气,彻底气炸了:“鬼才担心你!!!”
我哄了一下他:“好啦,你放心啦,斯库瓦罗没有接电话回消息应该是因为接到了我的消息在忙着赶路,我现在没事哦,而且那不是事发突然没来得及通知你嘛?
“话说那位小姐没有跟你说明具体情况吗?我是有特殊原因才不得不跟她换武器的啦。”
怀尔德稍微冷静了下来,回答道:“她什么都没说,对我挺警惕的,只说那把枪是你给她的信物,需要我把她藏起来,其他什么都不肯吐露。”
“唔,真是一位谨慎的小姐。”我有些满意地笑了起来:“谨慎可是很难得的美德啊,这样我反而对她更放心了。”
“总之,虽然没死,但我现在身上新增了好多枪伤啊,好痛的。”我懒洋洋地撒娇道:“走不动啦,你快来接我,我现在把位置发给你哦。”
其实也没疼到那个程度,我就是单纯懒得走了,加上这时候卖个惨还能让怀尔德的火气消减一些,便也没有矫情地自己回去。
怀尔德也没再废话,应了一声就立刻挂掉了电话。
几乎只等了十几分钟,怀尔德就开着一辆面包车风驰电掣地疾驰而来,很快就在我的面前停了下来,他看着身穿白裙的我差点没敢认,吐槽道:“要不是你那个标志性的面具,我差点就在你面前开过去了。”
我:“…………”
我不在乎穿女装,不代表完全没有羞耻心的好不好!
在我上车之后他也没有急着走,确定周遭环境是安全的之后,他打开车内的灯、又打开了他特意带来的医疗箱:“我先给你做一个初步处理,躺下。”
我便乖乖地躺了下去。
他匆匆检查了一下,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你伤这么重?!”
他赶到的时候看我只是有些脸色苍白而已,还以为问题不大呢!
——当然,任何不致命的伤势在斯库瓦罗看来都被统称为轻伤。
此时我身上一些不是很重的伤口早已停止流血,因为原本身上就有许多小刀造成的外伤,此时那些尚未痊愈的伤口已经因为剧烈运动而崩裂,让原本就染血的白裙更加鲜红夺目。
因为夜风很大,甚至有很大一部分的布料都贴在伤口中,呈现出半干不干的状态。
怀尔德严肃道:“你忍一下。”
我配合着他将裙子分区剪开,再借此直接干脆利落地把贴在我身上的布料快速撕下。
其实我觉得这种疼痛还能忍受,但看到怀尔德难得眉头紧蹙的模样,为了缓解一下现在这个凝重的气氛,便同他开了个玩笑:“我感觉自己现在像是一个破布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