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隔着时差,凤柚暖又被安排熟悉家族的业务,忙碌程度让两人的联系越来越少。
直到某一天,凤柚暖无意间触碰到邮箱,看着已经超过999的未读,这时她才深刻知晓,幸村精市的名字似乎离她有点远了。
之前养成的习惯,已经被新的习惯所取代。身边的朋友,也从初识到熟悉。那么多的未读,是幸村精市在坚持着两人的约定。
有一瞬间,凤柚暖是害怕打开邮件的。页面一直没关,也一直没有点进去查看未读。
这之后,凤柚暖又忙了很久。这期间,她过了十八岁生日。在某次与长辈旅行时,遇到了迹部景吾。
几年不见,迹部景吾更加成熟,相貌越发耀眼。两人的见面让彼此都有些惊讶,他乡遇故知的两人,约了晚餐。
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提及幸村精市,只聊聊以前与现在。只是到结束时,凤柚暖将心中多年的好奇问了出来,“你未婚妻,谁呀?”
迹部景吾只挑眉,依旧保密。凤柚暖也没揪住这个话题,只是笑得说,“那直到你结婚前,我的好奇心都存在的。”
异国他乡的遇见,然后分开。又过了两年,凤柚暖从家族的事业里脱离,做了自由的摄影师。
全世界没什么目的地走着,从十五岁离开日本,再也没有回去过。
在二十四岁这年,某一个午夜梦回,凤柚暖突然醒来。梦里是某一次与幸村精市的赌约,赌注是二十四岁结婚。
她在脑海中计算了时间,幸村精市的生日在三月五日,而现在,已经是三月一日。后背突然涌上一股不知道从哪来的热意,没多久她的额头也染上汗意。
她双手攥紧,压制着心头猛然跳快的心跳,走到厨房倒了半杯的冰水一饮而下。心中的燥意依旧盘踞在心头,情绪无法平复,凤柚暖走到窗边拉开窗帘。
她刚结束某一次的度假,刚回到德国的家里。深夜,更容易挑起某些压抑许久的情绪,凤柚暖去了酒窖,挑选了两人出生年份的红酒。
等到房间被轻轻敲响时,凤柚暖的大脑已经停止运作。她反应了一会才知道是自己的房门被敲响,她本能去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大脑无法转动,她只以为家里的管家发现她的身影,踉踉跄跄地站起来,走两步就跌倒在地毯上。
酒精将身体的灵活度封闭,敲门声持续,凤柚暖甩了甩脑袋,只听到门口若隐若现的说话声。
她手上没有力气,软塌塌地半趴在地毯上,支撑着身体。没等她起来,房门从外面被人用钥匙打开。
有人走了进来,对方走进房间与门口的人说了两句,就关上了房门,下一秒反锁的咔哒声在安静的室内响起。
来人穿着一身家居服,袖口卷曲在手肘处,落地灯发出的光亮照在他的手臂上,起起伏伏的青筋,在光线下带着些欲。
青年的身影慢慢走进,他目光牢牢地定在地上的人。几步路对方不急不躁,他边走手上将扣紧的睡衣解开些。
他走进,然后蹲下身,她曼妙的身体只穿着吊带和很短的外裤。青年的目光将她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一寸一寸极其认真地纳入眼底。
凤柚暖的大脑已经被酒精攻占,现在只觉得身上发热难受,脑袋低垂着,长发将她的大脑包裹着。
她没什么力气,她在原地蹭了一会,手指不知道碰到伸来,带来一丝凉意。这让她口中发出一声舒服的呓语,就当她想要汲取更多时,低垂的脑袋被人捧了起来。
“凤柚暖,你想我吗?”
娇软的身体被人抱起,对方身上传来记忆中的熟悉香味,凤柚暖的思绪清醒一瞬,她将脑袋窝在对方的颈窝,“幸村精市。”
这一声与带着热度的嫩唇都传达给青年,抱着的手臂抖了一下,青年,也就是幸村精市边走边看了眼怀中的女人。
语气温柔,“想起我了吗?”
凤柚暖没有抬头,此时的幸村精市,深蓝色的眸子里波涛翻滚,笑容危险极了。
凤柚暖已经察觉到男人的危险,她本能地收紧搂着的手臂,将以前的习惯带了出来,“男朋友。”
少女时期特有的带着嗲意的语调,在此时却让如添柴加油般,直接让气氛灼烧。
凤柚暖被抛到床上时,完全没敢放松手臂,直接带着对方也躺到床上。她一开始还未自己的行为高兴,直到身上的衣物被撕开,凤柚暖想逃已经逃不掉了。
这一夜,幸村精市完全是一副将她吃掉的架势,将她翻过来倒过去的来回翻腾着。
最让人气愤的是,对方根本不让她休息,只要她闭上眼睛,对方就开始加大力度的惩罚她,凤柚暖求饶根本没用。
等对方放过她,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被对方喂了些食物,凤柚暖才被允许休息。
幸村精市没有睡意,听着女人平稳的呼吸,幸村精市手指描绘着对方的模样。
虽然相片里已经看到对方的长相,但那种看到却无法触碰,让人心中的欲念随着时间越来越盛。
等了会,幸村精市才将人抱起去浴室,里里外外清洗一遍后,将人抱在怀里,紧紧贴着入眠。
凤柚暖再次醒来时,只想杀了幸村精市。对方见她睁眼,直接将她翻了身,两人面对面的运动。
凤柚暖根本经不起幸村精市的撩拨,一场开口气得要死,结尾爽的要死的运动就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