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从船坊分别后两日的早朝上,文武百官刚行完礼,谢栖泽就突然出列,捧着那叠“证据”跪在地上。
他声音沉痛:“父皇!儿臣近日查到,太子殿下在西郊的一个庄子私藏亲兵,还私自调拨军需,这是调拨单和农户供词,请父皇过目!太子此举,恐有不臣之心啊!”
私藏亲兵乃是大罪
朝堂上瞬间炸开了锅,大臣们交头接耳,眼神里满是震惊。
“这可是大罪!”
“太子殿下怎敢!”
“这下完了……”
私藏亲兵可是谋逆大罪,谁也没想到太子会这么做。
永熙帝接过太监总管呈上来证据,眉头越皱越紧,“谢栖迟!你身为太子竟在京郊私自屯兵,好大的胆子!来人!将这逆子拿下。”
听到这句话的谢栖泽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门外的侍卫涌进殿中,朝堂气氛一下子变得肃穆不已。
谢栖迟立刻出列拱手道,“父皇且慢!儿臣有话要说。”
永熙帝没想到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太子还要负隅顽抗。
他看向谢栖迟的眼神里满是审视:“难道你想说这一切都是假的?”
谢栖泽倒是因为这句话心吓一跳,随即又镇定下来,“请父皇明鉴,儿臣不敢有一句谎话。”
永熙帝垂眸看着手上的证据,一言不发。
如果凭着这些证据却是能将谢栖迟这个太子废了,但是……听说李青身体恢复了。
这时,周知远站了出来,“还请陛下给太子殿下一个开口的机会。”
原本他不想掺和进这件事的,但墨竹没能瞒住……周知远右丞可不是白当的。
知道书砚晕过去之前还在担心太子,他叹了口气还是站了出来为谢栖迟说话。
谢栖迟有些意外,周知远竟然会为了自己说话。
他朝周知远递去了一个感谢的眼神,周知远淡淡将视线转正。
有人开了头,其他几位不站派别的官员也一同出列道:“望陛下圣明。”
永熙帝只好抬头挥手道:“太子,你还有何话要说?”
谢栖迟站在原地,面色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还请父皇将所谓证据让儿臣亲眼看看。”
拿到那些证据,谢栖迟笑了。
他早就料到谢栖泽会狗急跳墙,在转移私兵时就留了后手。
只见他缓缓从袖中掏出另一叠纸,呈送到永熙帝面前:“父皇,那西郊的庄子确实是儿臣的。”
谢栖泽立刻指着谢栖迟道:“父皇,太子承认了庄子是他的,还请父皇按谋逆罪处置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