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苏翎语终于摸完沐浴露起身的时候,裴泽低下头,瞬间吻住她的嘴唇。
苏翎语一个踉跄险些没站稳,裴泽及时伸手扶着她的腰,并借着力道让她完全靠在自己身上。
裴泽的吻,来的又急又霸道,和平日的完全不同,充满了原始的欲望。
裴泽把她苏翎语推到浴室的墙上,以方便自己下一步的动作,两人吻的都有些忘情,直到裴泽的手顺势钻进苏翎语衣服里的时候,苏翎语瞬间清醒过来。
她用力推开裴泽:“不行。”
一切都准备就绪了,却突然被人叫停,很容易阳|痿的,裴泽一脸委屈。
苏翎语语气坚持道:“你是病人,病人就要好好休息。”
“医生说我这伤并不重。”
“不行,等伤好了才可以。”
有了苏翎语的坚定不移,接下里的洗澡工作就顺利了好多。
不到十分钟,裴泽就被洗的干干净净打包送上床了。
苏翎语刚准备去客房休息,却被裴泽拉住手腕:“你陪我睡。”
看苏翎语还在犹豫,他又赶忙补充道:“我受伤了。”
苏翎语看他可怜兮兮的模样,于心不忍便留了下来。
谁知道她才刚一躺下,裴泽立即像个八爪鱼似的缠了上来。
苏翎语出言警告道:“你受伤了,不要胡思乱想,好好睡觉。”
裴泽一脸的不甘心:“知道了。”
但内心却不停叫苦,谁家情侣睡都睡一张床了,还要恪守本分,什么也不让做啊?
该死的李达,他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家庭煮夫饿狼扑食
次日,苏翎语醒的很早,常年的训练让她养成了早起的习惯。
她轻手轻脚的起了床,简单洗漱了一番便赶往舞团排练。
一方面裴泽的伤势并不严重,完全可以自己照顾自己,另一方面,离首演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剧目的高潮处,那只夜莺临死时的情绪,始终达不到冯团长的要求,因此苏翎语不敢耽误排练。
不过临出门前,她还是给裴泽留了字条,告知自己去了舞团,并承诺今晚不会加班训练,一定会回来陪他。
有了牵挂,自然就分散了精力,这还是第一次,苏翎语愿意牺牲部分训练时间,而选择和跳舞无关的人和事。
苏翎语到排练室的时候,编舞老师已经到了,王琳琳看见她进来,便赶忙招手:“小语。”
苏翎语走过去,慌里慌张的开始了热身准备。
王琳琳好奇道:“你今儿怎么来这么晚?不舒服吗?”
苏翎语是团里出了名的拼命三郎,从来都是第一个到排练室的,今天却差点迟到了,事出反常必有妖。
苏翎语边压腿边道:“没有,起完了。”
王琳琳无意间瞥见了她脖子的一处红印,反复看了又看,仍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苏翎语看她表情反常:“你怎么了?干嘛一直盯着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