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枝沉思x。
如果要变职责的话,也不至于多年来的旧例突然被打破,想要变的话早就变了。
最近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其他人可能都不知道,但是对于他们内部来说一定很重要,以至于发生了矛盾,所以每个人都想重新洗牌,拿到最有利于自己的牌。
直哉看起来是最惨的那个,说不定是因为年纪太小,性格缺陷又太大,没能抢得过。
时枝摸了摸下巴,一个冒着坏水的主意浮上心头。等着她自己当上社长,可以主宰收购,不如帮他们一把,添油加醋,添柴烧火。
时枝想到这里,激动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沙发的弹簧很有弹性,让身体上下摇摆了几次。
甚尔:……
“你怎么了?是饿了吗?还要再煮一会儿。”
时枝对着他露出了笑容,然后凑过去抱住了他。
甚尔在思考老婆最近是不是有什么比较过分的需求,不好意思直说,于是准备撒娇。
虽然说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但是感觉老夫老妻给他们两个带上的大部分都是枷锁。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要抱一下你。”时枝摇着他,“唉,没办法,我可真是一个大恶人。”
时枝感慨。
甚尔:……
时枝在那个公司里,确实算不上什么好人,很多她想出鬼点子的时候,他就在旁边,但是她大体上还算是一个好人。
如果她不是好人,那他可就真要成万古第一大恶人了。
“嗯,你有时候确实是的。”
甚尔有些敷衍地说。
时枝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笑了起来,站起来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思考这个计划的可行性。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不过如此。
她最后当然也会给他们留一丝丝体面的,她很擅长做这个,手机上通讯录里一个没有保存名字,只有号码的手机号还在那里静静的躺着。
那是可以联系到禅院直哉的电话。
时枝轻巧地滑过了那个号码,发了一条短信给田中。
她直接联系目的性太强了,就让对方再等一会儿吧,这样她出现的时候才最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