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自持地将柳予安衣衫褪到肩头时,他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手掌下柳予安带着颤抖的害怕。
仿佛是有何预知似的,他看到柳予安带着更强烈的挣扎想去挣开身后的捆绑。然而,蚍蜉撼大树般毫无作用。
宁简便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站在床下看着,心中天人交战还尚不得定论。
此时理智还占上风,他红着眼咬着牙将柳予安挣扎的双手解开了,顺带还扯下环绕在脖颈上的红绳。
红绳取下,脖颈间只剩了一块莹白的平安扣玉,由一根青色编织细绳拴着。是宁简送的那块,另一半如今正在宁简脖间挂着。
就如此容易地被解开了束缚的柳予安此时好像有些不知所措。
宁简就这么不再动作地看着柳予安力不从心地翻了个身,而后想将眼前的遮挡用手扯掉。
可整个过程艰难极了,身体不受控制且无力,而当柳予安刚将手挪到眼前时……
宁简心中战斗远远没有结束,可看着眼下的人柔弱无力浑身透了粉,甚至连脸颊和耳朵都通红了的模样。
宁简真的无法劝服自己。
“啪。”宁简攥住了本就无力的柳予安。这大概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而后宁简便像饿虎扑食般将人最后的衣衫撕扯了下来。
宁简攥住柳予安的手腕,反手将人压趴在床上,最后的衣衫已经除去,只剩了那条半截的亵裤还堪堪挂在身上。
被任意摆弄姿势的柳予安,此时瘫趴在床上,饶是心中如何努力,也毫无办法。
宁简甚至还能看到柳予安背后的那道刀疤。
然而此时理智已经全失,最后给自己的那伦理纲常的暗示也已全然无用。
宁简颤抖着,将自己身上的衣衫除尽,而后从背后贴近抱住了柳予安。
那一瞬间,宁简觉得心中从未如此充实,肖想过的这人,此时正在自己怀中,自己身下。一动不动,仿佛也正享受着自己的怀抱。
而柳予安在最后这次激烈中,彻底昏了过去。
作者闲话:
问:今天的车车喇叭是不是坏了呀?
答:那倒不是,限号了,车车不能上路(哭唧唧)。
简直畜牲
柳予安意识回拢时,天光还未亮,但从油纸窗外透进来的朦胧感,已说明此时已至清晨。
被捂了口鼻吸入的药效终于过去,柳予安瘫躺在床上正面朝上,只是为何如此黑暗。
朦胧地回想昨晚的荒诞,想抬抬胳膊扯掉眼前的遮挡物,一抬手时浑身的酸痛感针扎般袭来。
身上如散了架般,忍着酸疼将眼前的遮挡物扯开,那是一条黑色绸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