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凤若凉就欠了他两个人情了。
论算计,谁都算计不过仰河。
嘉许带着小蝶往回走,一边给她解释,“那小子是个自由身,跟学院里没关系,许刑他们不会拦他的。”
小蝶依旧不明白。
“可浊酒出去是想找公主殿下,他在索命界活不下来的。”
“放心,仰河那老东西不会让他死的,他等着用这小子和那丫头谈交易呢。”
嘉许又坐回了石凳上,吃起了他的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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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命界混乱依旧。
盍文山看到浊酒的时候,着实是有些惊讶了。
他没想到这个小护卫还能活着。
小蝶担心浊酒跑出九星学院,是要去找烈日盟的人算账。
这笔账,单单跟烈洛灵一个人算是不够的。
浊酒不可能是烈日盟的对手,他一个人去找他们报仇,无疑是以卵击石。
她想不到浊酒竟然能冷静的在客栈里住了下来。
盍文山也惊讶。
甚至觉得有些诡异。
仰河每日都带着小蝶过来撕裂一部分空间。
而小蝶除了紧张的看着仰河撕裂开来的那个空间以外,还会看看四周,像是在担忧什么人一样。
盍文山觉得最诡异的地方就在这。
这护卫和这小丫头明明是一伙的,结果小蝶似乎不知道浊酒在他这里。
而这小护卫又像是有意躲着一般。
这般僵持一直到那天仰河劈开的空间里,不在是只有黑黝黝的一片。
“公主殿下!”小蝶的眼泪近乎是在看到凤若凉的时候就忍不住了。
在客栈里消声灭迹了半个月的浊酒也像是魅影一般冲了出来。
小蝶看了浊酒一眼,但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比不上凤若凉重要。
浊酒规规矩矩的将凤若凉从空间里抱起,前往九星学院。
小蝶一边哭着,一边脚步踉跄的在后面跟着。
仰河袖子一甩,腾空而去,深藏功与名。
回了九星学院,这还没到嘉许那边儿呢,嘉许就被小蝶的喊声给叫出来了。
他一边走,一边无奈的说道,“行了行了,丫头,在叫我就聋了。”
“师父,你快给公主殿下治伤!”小蝶抹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