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的不错,自从他宣布病倒之后,皇宫里的守卫跟着松懈了许多,宫里倒是浮出不少探子,纷纷打探着宫里的消息,盯得最紧的就是皇上的寝殿。
不过这些都被他看在眼里,此时还不是收网的好时候,年关了,到时候当作新年的节礼倒是不错。
李东阳在殿内呆了整整两个时辰,外面的大臣腿都跪僵了,连福倒是出去让这些人都回去,就只有左相带着一群人离开,公孙云离美其名曰替皇帝守着,已尽最后一点力气,跪在殿外为皇帝祈福。
“他可真是为朕好啊!”
皇帝听到连福进来禀报的消息,冷哼了一声,直接说道:“他要跪就让他跪着,不准给他水喝,也不准他离开!”
连福听了心中暗暗为殿外的公孙离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老家伙要是还没发作就把自己给作死了,皇上到时候还怎么把这出戏唱下去?
白轻悠在太后宫里听到这个消息几乎是和皇帝一模一样的表情,直接冷笑道:“给他希望再把这希望给灭了,气急之下,这马脚不就露出来了。”
太后拍了拍她手上拿着的刺绣,叮嘱道:“你今儿个要是不把这片叶子绣完,你就和黑宝一起睡!晚晚今天跟哀家一起睡!”
“你瞧瞧思颜绣的多好!”
白轻悠巧了一眼得了夸奖得意的仰着下巴的白思颜,满头黑线看着太后:“皇祖母,你睁眼说瞎话的功夫又见涨了不少……”
“欸,你什么意思啊你!我绣的怎么就不好了,你瞧瞧你那个,叶子不像叶子,绣的跟个蜈蚣似的!”
白思颜当即反驳道,谁能想到堂堂的公主殿下喝白轻悠一样女红差得不行,拿着绣花针跟拿着一个刺猬球似的,恨不得当场就扔掉。
要不是今天说白轻悠也要学刺绣,她不服气要来比试一下,估计早就躲到寝殿里逗黑宝了。
“你们两个不准说话,好好学!”
太后轻声呵斥了一声,抱着白桑晚就往花园里逛去了,桌上就剩白轻悠喝白思颜两个人在和手里的绣花针较劲。
“你别扎那里,你的线要打结了!”
白思颜实在看不下去了,怎么还有人比她的女红还要差?这针拿的怎么跟拿剑似的?这事什么奇怪的姿势?
“哦,那扎这?”
白轻悠倒是虚心请教,她对这东西真的是避如蛇蝎,可是太后今儿个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偏要她学女红,扎得她的手上至少有二十几个针窟窿,还不如让她到朝堂上把那些个奸臣一人来一顿的好。
可是太后终究是没松口,白轻悠严重怀疑她是想找个借口把白桑晚带着和自己一起睡,所以想出这个法子来折磨她,这叶子是绣不完了的,打死也不绣了!
“欸,你居然这么没有恒心,你看我的牡丹,至少绣了一半!”白思颜得瑟的把自己绣的乱七八糟还带着两个线头的牡丹给白轻悠看。
“对对对,你瞧瞧你那个牡丹还带着两个蜜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