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洛伊斯走入一间带有小露台的空屋,里面用来存放从书房挪出来的书架,一股灰尘味儿。
她就在门边站着,自下而上的睨视。
闻言,他忽然感到羞耻,并继续保持距离,躲开四目相对,承认了。
埃洛伊斯有些失笑。
“那你怎么,不干脆把外面那些关于我的谣言全都清理掉,以你的能力,难道做不到吗?”
温斯顿思索了一下,诚实地答:“因为,我认为,或许这没坏处。”
“从某种程度来说,他们没错,你确实擅长蛊惑人心。”
“况且。”
他的语气没有丝毫变化,勉强维持着被戳破之后的平静。
“我可以这么做,但不能无名无分的做。”
就在昨天,好友布莱克告诉他,他对吉蒂小姐的求婚遭到了拒绝。
吉蒂说,因为埃洛伊斯,她从不一样的角度看到了世界,忽然不想困囿于婚姻当中。
这对于好不容易劝说自己接受即将要组建家庭的布莱克来说是个噩耗,布莱克抱怨连天,温斯顿却觉得不奇怪。
可他又莫名的很嫉妒,疯狂的嫉妒着别人,可以说出来。
埃洛伊斯耸肩:“你说的对,他们说的没错,对我来说也没有实质性的坏处,名声这个东西,不是靠别人给的。”
闻言,温斯顿感到纳闷和茫然,既然她不害怕名声,那又害怕什么?
“让我猜猜,你与老本杰明先生刚才,是在说关于乔约翰的事情吧?他怎么了?”
埃洛伊斯岔开话题。
“如果他死了,那还真是做到让人一辈子也忘不掉。”
温斯顿深呼吸,手掌摸了摸书柜的纹理。
“他没死,只是受伤了,也立功了,或许圣诞之前,就会回来了。”
小本杰明的作为已经超出了他父亲的底线,他的任性将受到限制,就在刚刚,温斯顿也向老本杰明坦言,当初是他把乔约翰送出去的。
就连他也认为,这对乔约翰来说,是人生必经的课题。
作为父母,不可能守护的了他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