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离婚协议签得那么干脆!
可恶,太可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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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津渡在伦敦待了一个月,全程住院,每天被主治医生催着吃各种药。
周景仪手上的石膏拆掉了,成天叫朋友出去喝酒,表面上看着很开心。时间一长,大家瞧出了端倪,这姑娘有心结。
朋友们轮番上阵哄——
“月月,我们去店里看帅哥跳舞啊?”傅云舒问。
“没兴趣,油腻。”
“那去听演唱会?”宋芳菲问。
“不想去。”
“我开飞机带你出去兜兜风吧?”李江川问。
“冷的要死,不去。”
“新到了一批包包,我们一起去看啊。”
“家里太多了。”
朋友哄不行,家人哄也不行。
北城入冬后,一天比一天冷。
进入十二月后,傅云舒脑子一转提议:“月月,我们去游轮上开生日派对吧,顺便过过圣诞节,找几个小鲜肉给你唱生日歌。”
周景仪勉强同意,朋友们立刻张罗准备。
这天,远在伦敦的谢津渡接到了一通电话——
打电话的是香江路上的那位老板。
“William,过两天是周小姐生日,傅小姐说周小姐心情不好,想请你过去作陪,你有空吗?”
谢津渡看着窗外的皑皑白雪,缓声开口:“好,我会过来。”
谢津渡挂掉电话,和主治医师丹尼斯说了自己的回国计划。
丹尼斯听完,十分不赞同:“现在是治疗的关键时期,一旦终止,我们之前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谢津渡依旧坚持:“我回去两三天就回来,不会耽误治疗。”